仿佛被一个疯子盯上了一样。
光头男二楼，面带微笑，一眨不眨的盯着王阳，王阳也看着他，露出痴痴呆呆的微笑。
没有停留多久，王阳被带到了第三病楼的五楼，院长的办公室里。
院长办公室很大，满满的都是书架，以及一些议器。
护士把王阳带入办公室时，院长正在打电话，挥了挥手，让护士出去，王阳被留在了办公室里。
王阳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傻子，一个精神病人，所以院长打电话也没有避开王阳。
“我知道，我清楚，最近不是没有货吗？”
“货是有，但我不敢给你们啊，那些货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问题，给了你们，你们也用不上。”
“我知道，我明白，但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出货啊，不好的货，我们不会出的，我了解了，我会尽快安排，尽快给你们送过去！”
……
王阳痴痴呆呆的玩着自己的洋娃娃，脑子里却转得飞快。
货？
什么货？
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吗？
卖什么货？
王阳深思一会，想到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详细的检查！
货！
病人失踪……
“他口中的货，不会就是病人吧？”
“这里什么都不多，病人最多，而且那种没有家属的病人更多，一些病人被扔在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看过了。”
“不对，陈心他们都已经死了，他口中的货，不是病人……会不会……是病人的器官？”
王阳嘴唇抖了一下。
详细的检查，有人急……
“叛卖病人的器官？”
“全身是血，痛，冷……陈心他们死后的样子都是满身的血……”
王阳深吸一口气，自己猜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吧？
衡山精神病院暗地里把病人的器官给卖了？
反正这些都是精神病人，一些家属可能都忘记了这里有他们的一位亲人吧？
口干舌燥！
王阳感觉自己的猜测应该不会错。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吧，那这事就大了。
院长打开王阳的报告，看了又看，揉了揉太阳穴，很是苦恼的样子。
“才入院一天，没办法了，催得太紧了，先出一批货缓解一下吧！”
院长打了一个电话，护士进来了。
“把他先关在病房里吧，明天再说！”
院长笑了笑，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了，心里的不安一下子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