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把她怎么样？
他现在是秦舸的女朋友。”
“如果日子定下来，她以后恐怕都将住在京城了。”
何平凡才不相信他这一套，挑明了道，“自欺欺人。”
何平凡拿起茶杯，自斟自饮。
“你们家族是不可能认可她的，你何必在我面前说这种谎言？”
秦老的脸色果然沉下来了，“你也太不把秦家放在眼里了，那种地方也是你随便去的？”
“你真当天下没有王法了？”
何平凡放下杯子，“你们旗下有五大强者，有没有人硬闯，他们会不知道？”
“什么时候连你也不自信了？”
秦老坐下来，“你究竟想干嘛？”
何平凡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幽幽地道，“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什么时候放她离开？”
秦老郑重道，“当初她可是因为你才留下来的。”
“她能不能走，得问你自己。”
何平凡明白了，冷婳祎的话果然不假。
秦老果然挖了个更大的坑在等自己。
他望着秦老，“开个价吧！”
秦老道，“青云大师的位置总得有人顶，否则皇家的威严也是名存实亡。”
“你可以不必留在京城，外面的位置也任你选。”
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何平凡没有接话。
秦老道，“几大区域对于你这种年轻人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当然，我并不强求于你，一切取决于你自己。”
“但是一旦答应下来，就绝对不能更改。”
何平凡道，“给我三个月时间。”
“行！”
秦老完全不加思索，痛快地答应下来。
既然达成了协议，何平凡也不磨叽，立刻走人。
秦老看到他离开，淡淡一笑。
小顾道，“老爷子，您就不担心他变卦？”
秦老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能变到哪里去？”
小顾点头道，“也是！我想他应该会识趣。”
天快黑了，风不停，雪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