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球中的声音沧桑霸道，仿佛一言九鼎的君主，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消灭不至于，就是想看一看，99层的风光，很好看，我能走了吗？”
“不急，汝能走到这里，吾很欣慰。”
陈凡之所以想赶紧走，是因为他根本看不出这个血球的属性，是一连串的问号。
等级问号，技能问号，介绍问号。
“吾问汝，可愿意通了这99层试炼塔？”
呃，您这么问，不就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吗？
不杀了你我怎么通？
“愿意肯定是愿意，但是看您气宇轩昂，容貌不凡，我肯定是打不过，您快把我杀了好让我回去吧。”
“嗯，被三柱神选中的人，肯定是有独到之处。”
喂喂喂，有听我讲话吗？
“吾，可给汝一个机会，通了这99层，汝可愿意？”
陈凡叹了口气，怪叔叔拿棒棒糖骗小孩子呢？
诶，但爷就愿意上钩。
反正都是死。
“愿意，当然愿意。”
“汝的背包可够用？”
这不就问对人了嘛。
“绝对够用。”
“好，吾与你在此签下契约。
吾，以利维坦君主之名义，与汝缔结生命之契约，恒星在上，无始无终！”
陈凡身前出现一道花纹繁复的阵法。
“将手放上去，汝即与吾血脉相连，同生共死！”
陈凡的手在颤抖，但坚定不移的按了上去。
“恭喜冒险者蝴蝶风暴通关试炼塔99层，获得属性点×30，金币×30，本职业技能卷轴×1。”
塔外，那缭绕的血雾消散，试炼塔恢复为原来的模样。
“大佬要出来了吗？”
“我见证了奇迹！
“我得记录下这个时刻，三天三夜，妈的这辈子值了啊！”
“你这辈子真廉价……”
塔门轰然打开。
“啊啊啊啊！蝴蝶风暴出来了！”
“大佬，大佬，给我签名！”
场外，一片沸腾。
陈凡扶着门框，虚弱的看着人群。
“啊啊啊，大佬看这里，眼神，眼神，再凶狠一点！”
“大佬看这，抬头，对，完美。”
“你好，手能从门框上放下来吗？镜头不好拍。”
此刻的陈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妈的，
试炼塔里为什么不能直接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