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便对着李清霜微微一笑，带着彭云和李菲菲走了过去。
在现场做摄影、摄像、记录工作的几个工作人员，立刻跟了上去。
摄影师立刻连接上了直播设备，使得现场画面投放在了会议室墙壁上的几个大屏幕上。
通过这个屏幕，可以非常直观地看到李清霜和秦风的签约过程。
李清霜和秦风走到桌前，相视一笑，十分礼貌地握了握手。
然后，秦风从彭云手里接过了第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一式两份，秦风留一份，另外一份交给了李清霜。
二人也不多说话，坐下之后立刻在相应地方签上了各自的名字。
然后，李清霜从助理李晓芳手里接过了公章，现场盖章。
接着，二人再交换文件，继续签署名字，并再次盖章。
此时，摄像机只能拍到二人签字的画面，并看不到这份文件的内容。
于是，在场众人再次议论了起来。
“不让我们看文件内容，一看就是假的！”
“签个字、盖个章，摆个样子忽悠大家罢了。这些套路，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
“按理说，像这么大的合作项目，起码要搞个非常隆重的签约仪式才对。”
“可不是嘛！就在会议室里，如此随便地签约，骗谁呢？”
“唉！我原以为李氏集团已经有了起色，没想到啊，都已经开始造假骗人了！”
“这种伎俩也太拙劣了！真把我们当傻子呢？算了，算了，让他们自己玩去吧。我呀，走人了，跟李氏集团的合作就此结束。”
“对！不合作了！大家诚心而来，李清霜竟然当众欺骗大家。这种企业，我可不敢继续合作。”
“我真是太天真了，还指望李氏集团能调低价格，结果……他们现在就是白给，我也不跟他们合作了。丢人！”
在议论声中，不少客户纷纷起身，不愿意看李清霜和秦风的拙劣表演。
渐渐地，已经有七八位客户先后离开。
李氏集团的几个副总自然是极力挽留。
但是，那些客户根本不搭理他们，直接甩袖而去。
还有不少客户，虽然没有离开，但是，都以看热闹的心态看着李清霜和秦风。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了满满的不屑和讥笑。
他们倒要看看李清霜和秦风能玩出什么花样。
现场，留下来的客户基本都拿出了手机，要么拍照，要么录像。
还有不少人直接发了朋友圈、微博等。
由于这些人都是滨海当地有名的企业家，他们的圈子非常广。
又加上李氏集团竞争对手的落井下石，没几分钟，李氏集团在客户面前公然造假的消息便在滨海商业圈传开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快，与李氏集团有关的很多企业以及很多人，纷纷给李氏集团各相关部门打电话。
其中，有不少人直接打给了李清霜。
李清霜继续跟秦风进行签约，既没有在意现场客户的反应，也没有去看手机。
楼下，一楼会客厅内。
周艺不急不慢，接着所有从李清霜手机转移过来的电话。
她的回答只有一个：“这是造谣。半个小时后，李氏集团会给出官方答复。”
她正接着电话，集团人事部总监李海霞急匆匆跑来，将周艺拉到了门口，小声质问道：“董事长到底在干什么？”
周艺挂完电话，小声回道：“董事长在开会。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她在开会！我问的是，她到底在开什么会？”李海霞一脸焦急。
周艺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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