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请过来,我有点事要多留他一天。”
真正的何家庆跑到贱人岗生事去了?
这小子胆子这么大?
可他一直在医院里躺着,按理说应该没机会去贱人岗,
难道说……”
第二天,肖正功带着一束花,去探望何家庆。
周昌宏沉默片刻道:“他是我的恩人。”
……
肖正功点点头:“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弟弟是不是来外州了?”
“是,在外州办点事情,明天就走。”
大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无线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多留一天倒也好说,价码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
“帮主,您找我?”
这种情况他遇到过。
浇完了花,肖正功转身离开了病房,站在门口静静看着。
肖正功走了。
艾丽娅摸了摸肖正功的脸:“要是为了情谊,你肯定不会这么急,咱们还是先说生意。”
“他天天都说要杀我,兄弟,你放心,他不敢动手。”
肖正功点点头:“大明星,我听说过你,你为什么要在这冒充何家庆?”
“一个商贾之子,怎么可能胜得过丛士祥?”
“老罗,我这次找你,主要是有件事要伱帮我打听一下消息,普罗州最近有没有一个叫恩公的人,在后三分地活动?”
这是怎么了?
腥咸的血水,满嘴都是,“何家庆”很慌乱。
……
陈长瑞最近总往医院跑。
“你什么时候开始顶替何家庆的?”
肖正功等了片刻,面带笑容道:“还是不说?那行,一会有人来给你收尸。”
一分钟后,鲜花绽放了,花心之中,一团金色的花粉,像有生命一般,钻进了何家庆的鼻孔。
今天我们请来了杂志《电影新话》的主编罗光训,请罗主编从专业影评人的角度,对这部电影的走势进行一下分析。”
“他是什么人?”
……
谁能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字?
岁数不大,修为不低,行事猖狂,性情狠辣……这个描述,怎么那么像他?
看到这個号码,他真是不想接。
“何家庆要去普罗州,让我在这里顶替他。”
“后三分地?那的事情我知道的可不多。”
他看了护工一眼,护工脸色惨白,眼神涣散,精神处在迷离之中。
躺在床上的何家庆,觉得喉咙有些异样。
武修的感知能力不算太强,但肖正功层次很高,如果大头继续往病房走,肖正功肯定能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