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生很紧张:“七爷,这些人哪是打嘴仗的材料?”
李伴峰说:“开打了呀!”
却问这么多报纸杂志都刊登同一条消息,唐培公为什么认定幕后黑手是《夜来香》?
因为只有这一家报纸发布了放电影的消息。
左武刚没听明白:“咱们一起上,还不让他说人多欺负人少?”
吴德成冷笑道:“我在江湖跌爬几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我都喝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吴德成道:“培公,你知道,我口才不济,这个姓夜的后生能言善辩,我怕在擂台上吃了亏,折了脸面。”
这群人都是黑石坡的名士,也是擂台的见证人。
吴德成能清晰的感知到周围人的念头:“夜老板,我真是带诚意而来,绝不会加害于你。”
一群见证人愣了半天,看向吴德成,问道:“吴长老,今天是文擂还是武擂?”
“听说是做报馆的,那《夜来香》就是他们做的。”
这在吴德成的意料之中。
李伴峰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这下打得狠。
工人回话:“就一个。”
房梁上的阿琴走了。
五个人一起上,这是群殴?
关键这擂台还不大,貌似也施展不开。
“就是打擂台,三局两胜,咱们交手三次,
第一场让我赢个头阵,你二场让伱赢,第三场咱们两个打平手,
我在清守会挣够了面子,你在黑石坡赚足了里子,你看这事有的商量么?”
白秋生急的直转,转眼间,汽笛响了第三声。
唐培公看过名单,这些人他都认识,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只要场面上过得去,结果肯定得判唐培公赢。
吴德成对李伴峰道:“夜老板,我今天来这,是有两件事和你商量,只能和你一个人商量。”
剩下四名弟子还在理论:“文擂,不能打人!”
“那咱们就商量第二件事,咱们打上三场。”
李伴峰知道他不可能签契书,打擂台,事先搞默契,打假赛,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离开了《夜来香》报馆,吴德成去了唐培公的府邸。
“不是,你先别说本事,他们是打文擂还是打武擂?”
带点惊愕,带点费解,好像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李伴峰道:“我这势头正好,突然遭遇惨败,士气受损严重!”
白秋生不知该作何评价。
“何时开战?”唐培公很兴奋。
之前是他求我平事。
“这咱们得去看看,清守会那群王八羔子,当街打老太太,我看也不是有真本事的!”
吴德成强忍着没吐,调整了一下脚步,尽量站在上风位置,叹道:“那这事,就得靠你了。”
厂房四周传来了些许动静。
正说话间,吴德成让人拉响了第一声汽笛,这是提醒双方备战。
一番话把左武刚给说愣了,他回头看向李伴峰,问道:“开打了没?”
你们都在暗中埋伏,看我动手你们再一起上,不能让他说咱们人多欺负人少。”
汽笛二响,意味着人员选定,谁也不能反悔。
局面变得就是这么快。
李伴峰语气非常坦荡:“这里就我一个人。”
后生,你还太年轻,别怪我手狠。
PS:这个吴长老很阴险,但伴峰是个忠厚的人,应该不会记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