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问道:“你看过三国么?”
次日黄昏,何玉秀醒了,身上的外伤好了大半,余毒虽然未清,但影响也不是太大。
酒葫芦慢慢往水盆里倒酒,这下很疼,何玉秀刚强,一声没吭。
李伴峰找了几家成衣铺,买了一套宽大的男装,给何玉秀对付穿着。
她嘴笨,有些事情说不明白。
……
李伴峰正要研究一番,随身居直接给收了。
何玉秀沉思片刻,一口气把酒喝干了:“我听你的,不怕!”
不知道他多大岁数?
他不是和马五兄弟相称么?
这事当真不吃亏么?
而今酒葫芦的话,她一句也听不到,李伴峰在旁翻译了一下:“在水里泡一下,这位姐姐帮伱疗伤。”
东西处置妥当,李伴峰出了随身居,把酒葫芦收回身边,睡了一晚。
李伴峰把锤子拿给了唱机。
良心装不下,桃子就更不好装,在她这身破衣服里边,肥桃蛋子都蹦出来了。
他回了随身居,和手套一起分赃去了。
何玉秀抬起头道:“我被这群鸟贼算计了,这还不丢人?”
“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觉得咱们这一路走的,有点那什么……”
呼哧
唱机吐出一团蒸汽,缓缓唱道:“喂呀相公,这卖力气的活计,小奴也是会一些的。”
“他手下人叫什么?”
李伴峰道:“秀儿啊,从今儿起,我就是你兄长了。”
“张飞号称万人敌,他怎么死的?”
可这事还真不太好办,钱倒不是问题,关键何玉秀身材高大,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她这个良心,一般衣服装不下。
她用唱针从风车唱机上拆下来一根木梁,把木梁绑在了锤子上,收进了前箱里。
未来三天,整个汽水窑会被翻过来!
一辆通往绿水城的蒸汽货车上,何玉秀从装满了燃煤的车厢里坐了起来,擦擦脸上的煤灰道:“七哥,这就是你说的体面?”
不多时,伤口清理干净了,酒葫芦又喂了何玉秀两口酒。
李伴峰看着何玉秀道:“笑,让他们笑,他们在背地里笑,咱们听不见,让他们笑个够,
“怕了?”
何玉秀端着酒碗,仔细的看着李七。
这是在地牢里锁住何玉秀的锁链,能困住八层的武修,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声七哥叫的真不吃亏。
李伴峰笑道:“知道吕布么?”
汽水窑不光汽水做得好,酒也酿的香醇,馋的酒葫芦在李伴峰身上蹭个不停。
“这事我想办法。”
血水凝在了衣服上,何玉秀硬往下撕,撕的满身鲜血淋漓,泡进了水盆里。
“姐姐?”何玉秀看了看酒葫芦。
“七哥,列车员好像来了!”
李伴峰趴在煤堆里,一动不动。
PS:他俩就这么拜把子了,家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