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薄衫之技还能释放到更大范围,可这对花满春而言消耗太大,花满春刚把技法收了,何家庆再次近身,出手偷袭。</p>
这次稍微出了点动静,被胶修孙沛英用法宝看出了痕迹。</p>
一团浆糊甩过去,何家庆险些被粘上,孙沛英接连甩出几片浆糊,在周围形成了一道阵法,只要何家庆靠近,孙沛英就有制服他的手段。</p>
胶修是近战克星,何家庆拿孙沛英没有一点办法。</p>
而孙沛英身经百战,叮嘱花满春道:「别管任安田那老东西,他自己有办法对付那个骚蹄子,一会等我把何家庆抓住,立刻把他弄死,省得夜长梦多。」</p>
孙沛英的战术非常清晰,在念修技的作用下,楚腰纤的舞步错漏百出,已经很难对任安田构成威胁。</p>
何家庆在孙沛英的逼迫之下,活动范围越来越小,眼看要中了花满春的技法。</p>
而何家庆的每一次偷袭,都可能受到念修任安田的干扰,任安田和孙沛英的道门和战法相辅相成,让何家庆很难找到还手的机会。</p>
局面极度不利之下,何家庆突然感到一阵心慌。</p>
这是什麽徵兆?</p>
老祖宗?</p>
他在附近?</p>
老祖宗醒了!</p>
睡了整整八年的老祖宗,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p>
刚睡醒的老祖宗,在这遇到了何家庆,竟然主动打了招呼,足见他真的看得起这后生。</p>
何家庆赶紧用意念做了回应:「老祖宗,快救我!」</p>
「小庆子,听这动静,还真是你,这是遇到什麽事儿了?开天窗让人抓了?</p>
他们人多不多?」一个又尖又细的老者声音,来到了何家庆的耳畔。</p>
「老祖宗,人不多,就两个,您抬抬手就能拾缀了他们。」</p>
「我离你还远,这手也不能随便抬,我先看看这俩人,哎哟,这不是任念经和孙胶皮麽?你怎麽得罪了这对狗男女?这可不是你这个档次能够得着的人。」</p>
任念经和孙胶皮是任安田和孙沛英的绰号,老祖宗对这两个人并不陌生。</p>
「我是一时意外惹到了这两个狠人,老祖宗,您可得帮我一把。」</p>
「你先等会,」这位老祖宗看了看何家庆的身手,「小兔崽子,不对呀,你这手段也不在地皮了,</p>
这些日子你吃了什麽好东西?这修为长得也太快了!」</p>
八年了,老祖宗,这八年间出了多少事情,你是一概不知,看来你是刚刚睡醒。</p>
何家庆道:「其中详情,以后再跟您细说,您先帮我把这两个人拾了。」</p>
「你个兔崽子说话越来越猖狂,我凭什麽要帮你?虽说我和你有一段师徒之缘,可你连我弟子都算不上,总不能因为我看得起你,就得听你吩咐吧?」</p>
「我肯定不能让老祖宗白出力,老祖宗想要什麽尽管说!」</p>
「我想要你做我的弟子,你答应麽?」</p>
「这我答应不了!」何家庆拒绝了。</p>
「小兔崽子,我愿意收你,是你的造化,你倒跟我矫情上了。「</p>
这可不是因为何家庆矫情,要当这位老祖宗的弟子,他得付出很大的代价。</p>
老祖宗又提了个条件:「你不愿当我的弟子,就另找个合适的人,来当我弟子吧。」</p>
「这人我也找不着!」何家庆还是没答应,老祖宗对弟子有非常苛刻的要求,真正具备条件,能做他弟子的人,少之又少。</p>
「小兔崽子,你什麽都做不成,我凭什麽帮你?我再说最后一件事,你要还是不能做,就自生自灭去吧,我可真就不管你了!』</p>
「老祖宗请讲!」</p>
「你给我做一枚戒指,开锁用的戒指,材质和工法我稍后告诉你,一个月内你得交货,耽搁了一天,我从你身上拿走一件东西,答应吗?」</p>
何家庆答应了,做戒指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p>
老祖宗又道:「你想让我怎麽帮你?出来打仗的事情你可别想,我现在还不想露面,至多能帮你偷点东西。」</p>
何家庆早有打算:「老祖宗,您帮我从孙沛英身上偷点浆糊。」</p>
老祖宗笑了:「这事儿还用我帮你?你自己偷不到吗?」</p>
「不怕您笑话,我连怎麽偷都不知道,我不敢碰她,一碰她就着了手段。」</p>
「修为上去了,手段还不行,你还是欠历练,</p>
你既然不敢动他,我帮你偷了浆糊你也不敢用,这麽看来,我还得送你一件家伙,我也不往远处走,就地取材吧。」话音落地,何家庆手里多了一个葫芦。</p>
这葫芦是院子里的葫芦上结的,这证明老祖宗就在这座院子里,可没人知道他在哪。</p>
「小兔崽子,葫芦里都是浆糊,你看着用吧,戒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