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菊是“倒下了”,但偲露并无落井下石之意。
偲露知道,莺子也是一个劲敌,不容忽视,自己追求山峰的历程,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平菊吃药休息后,莺子和芦涤一起下楼。见芦涤没与莺子一起,偲露问道:
“莺子呢?”
“听说有事。”
“什么事?”
“不知道。”
芦涤知道,偲露对山峰也是一往情深,便爱理不理。
她心里很清楚,好友莺子一直喜欢山峰。同等情况下,她肯定要替莺子着想。
平菊在床上躺了一天,茶饭不思,竟头晕脑胀,害起病来。
她仔细回忆了波德当着大家的面,公然诵读桦芗来信的一幕幕。
她似乎觉得,山峰异常无奈,与桦芗之间不像是两厢情愿。
偲露和莺子虽然流泪,但她知道,这不是为她哭泣,而是和自己一样,猜测山峰的心已被桦芗劫走而忧伤。
现在,自己气得与山峰分手,偲露还来照顾自己,莺子也是过了就过了,并不像自己如此悲伤欲绝。
“莫非又冤枉了山峰?”
为了这个答案,平菊几乎胆裂肠断。
但已要求班主任调位,与山峰分手之事早已满城风雨,也就黯然神伤,自叹与山峰之间有缘无分。
莺子与山峰上街走了走,感觉一切是那样美好。当然,这仅仅是受心情影响而已。
但莺子始终不敢与山峰牵手,更不敢依偎前行。
许久没在一起,莺子感觉与山峰之间生疏多了。她暗暗想:
“一定要抓紧时间重温旧梦,不然,这山峰的心就冰凉了。”
莺子估计波德和勇尚差不多应该洗完头发了,便矜持地说道:
“我们回去吧,理发店应该忙空了。”
“好吧!”
山峰也很勉强。他也明显感觉,与莺子之间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颖茜自然亲自给山峰洗发。
山峰躺下后,她又把屏风拉了拉,像要把外边的莺子撵出理发店一样。
她温柔地揉搓着山峰的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是风骚十足。
只可惜,山峰害怕洗发水滴到眼里,双眼一直紧闭着。
“没关系,睁开眼睛吧。”
颖茜不住地用纸巾擦拭着山峰的眼眶,提醒山峰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花容月貌。
山峰每次睁眼都发现颖茜微笑着注视着自己,风韵荡漾的胸口就在自己眼皮之上,还时不时地在自己额前摩挲着。
或许,这是洗发时的正常情景吧,山峰也不好言语。
说实话,现在的山峰早已被情爱折磨得遍体鳞伤。所以,对颖茜的秋波是无动于衷。
一般情况下,洗发也就一刻钟。
但这颖茜为了吸引山峰的注意,意在加深山峰对自己的印象,便来回洗了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莺子等得不耐烦,几次想起身进去看看,又害怕山峰认为自己太小气,也就在外边如坐针毡。
足足一个半小时,终于洗好了。
莺子见颖茜妖娆而出,走到了镜子前,准备把山峰的头发吹干。
“帅哥!请坐。”
颖茜满身透着诱惑,眼睛一直火辣得逼人。
她还用手把凳子抹了又抹,才请山峰入座。惹得手下的徒弟们个个忍俊不禁。
颖茜边吹边拨弄着山峰的头发,还借机通过镜子频频向山峰挤眉弄眼。
山峰很不喜欢如此浮躁的女子,也就连连说“行了行了”。
坐在后排的莺子也从镜中发现了这一切,赶紧付了钱,拉着山峰就走。
约莫有一百多米了,莺子才发现自己一直攥着山峰,就像当年二人恋爱时一样。
二人同时回过神来,同时羞红了脸颊。
“糟了!”
正走着,莺子忽然想到约好芦涤要去画画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