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口头语言、书面语言的传承,不可忽视的还有肢体语言的作用,后者有强烈的心理暗示作用;此外,无意识的习惯,以及有意识的心灵活动的外在形式,如艺术、歌舞等,无一不让人产生联想的空间:吉卜赛人来自世界的歌舞大国——印度。
>>
>>多姆在哪里?
>>
>>从语言、习性角度介绍了吉卜赛人的老家在印度,他们也自称是多姆人。那么多姆在哪里?据史学家和语言学家考证,吉卜赛人最初来自印度西北部,血统属高加索亚里安人,语言属印欧语系中的梵文。历史上,公元4世纪在印度次大陆西北部,出现一个分布很广,也很有名的族群——多姆族。历史只有重合,不会巧合。
>>
>公元6世纪,一篇用梵文写的天文学的论文中曾提到过多姆族,并称其为干达尔瓦(gand—harva,
>>音乐爱好者)。多姆人有乐天的本性,也有歌舞的艺术细胞,但是才艺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好运,婀娜多姿的舞蹈,婉醇的歌声只不过供王宫显贵的消遣。当曲终宴散时,多姆人全身而退,完全没有了在舞台上那分忘情的投入。尽管他们多才多艺,但连当地的农民也自以为比多姆人高出一头,禁止与他们通婚。
>>
>在一个以种姓、血统为依归的等级森严的社会中,艺人和以手艺为生的工匠都是下等人。历史就是王者的历史,当然没有“下里巴人”的一席之地,所以,吉卜赛人的大规模出走,与其说是出于吉卜赛人追求自由的本性,毋宁说是不堪忍受从心灵到身体的封杀。
>>
>有的研究者认为,吉卜赛人自10世纪前后出走系突厥人入侵之果。迁移的路线有两条:一是经波斯、土耳其进入南欧;另一条经亚美尼亚、俄罗斯到达东欧。文字资料表明:吉卜赛人5-7世纪出现在伊朗,15-16世纪已遍布全欧洲。
>>
>一个热衷于追求个性解放,向往充分自由生活的民族,在内忧外患的压力下远走高飞了。他们一路好吗?吉卜赛人一路走过的历史告诉世人,人的主观意愿并不一定代表客观现实。主客观的分离是经常出现的事。这也是整个人类的悲剧。
>>
>从15世纪后半叶起,外部世界对吉卜赛人采取限制措施,迫害他们的法令条例层出不穷,仅在德国和奥地利就有68条之多,这对憧憬旅行梦幻的吉卜赛人无疑是当头棒喝。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世界公民”吉卜赛人也难逃纳粹的魔爪,约有1/10的吉卜赛人死在集中营。这个事实再次证明了西方“自由世界”是多么的虚伪和苍白。
>>
三平民“皇后”入主白宫
平凡身世
奥巴马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非洲裔美国黑人出身的总统,有关他的家庭,特别是作为第一夫人的米切尔·奥巴马必然进入公众的视野,米切尔是怎样一个人呢?
米切尔出生在一个普通美国黑人工薪家庭,住在南部海岸的一个聚居区,一家四口挤在一居室带搁楼的平房;虽然小,但很温馨。晚上睡觉时,米切尔与比她大2岁的哥哥克雷格住在起居室,用隔板分开;这样的蜗居生活直到她和克雷格都上大学才告结束。
母亲玛丽安是一个厚道本分的女性。在她看来与丈夫长相厮守,将孩子们抚育成人就是上帝赋予于她这一生的使命。
米切尔的父亲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给家人树起一个强者的榜样。在米切尔看来,父亲就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特别在他身患多种器官硬化症时也不将自已的困境挂在嘴上,作为俄勒网大学篮球队主教练,拖着僵硬的身躯在世界各地走动,根本不把残疾的身体当作行动的拦路虎。“所以我们不忍心看他起床。为了不劳顿他,我都不想去上学了。”米切尔说。
米切尔除了继承父亲真诚,有担当的品格,还从母亲玛丽安身上继承了善良、厚道、通达的品质。心地善良的黑人老妇对女婿奥巴马从政不感兴趣,老人习惯在孩子们回家时谈些家长里短的事,对子女的社交从不打听。当米切尔首次与母亲谈起她的婆婆,奥巴马母亲是位白人,玛丽安心静如水:“这在我们家会成会问题吗?”米切尔说“我现是才知道他的母亲是位白人,我觉得这不是个问题。”真是知母莫若女呵。
米切尔不谙政治,她的理想是当名医生,把病家从**痛苦中解放出来,这是她的一个梦。现在她站在他(指奥巴马)身边,并不意味在政治上是他的同盟军,或者日后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我是作为他的妻子站在他身边。我有责任保护我的家人。就像我的父母,兄长保护我那样。”
美国中西部有一句褒奖人最高级别的话:“他(她)生活得依然很正常。”什么意思?就是国人说的“心静如水”,不为外界诱惑所动。
大智若愚
到了谈婚论嫁的米切尔一路寻寻觅觅,她与奥巴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她俩的事之所以成为新闻,当归奥巴马横空出世。美国政府经历了小布什两届折腾后元气大泄。现时的美国需要改革,大量握有选票的白人劳工阶级呼唤有别于白宫政客背景的新领导人,引领美国继续前进。奥巴马此时出现有一定的必然性,这就是国人说时势造英雄。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中国古话说“夫唱妇随”。
米切尔与奥巴马邂逅在1988年,当时奥巴马在芝加哥的塞德乐-奥斯汀法律事务所从事夏季业务,恰好米切尔也在那里做知识产权的法律事务,她被指派成为奥巴马的学生,而奥巴马此刻也刚结束他在哈佛法学院第一年学习。命运将这对年青人联在一起,西人说是上帝的安排,国人叫缘分。
奥巴马回忆他俩第一次见面,“我记得你的个头很高,穿着高跟鞋几乎与我齐肩,模样很可爱,态度很友善,谈吐颇专业,穿着缝制考究的套装,外罩一件无袖衫。”
米切尔对面前的这位高材生也倾慕有加,恍惚觉得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突然闯进了她的生活。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神速,很快奥巴马被米切尔“恩准”带回家亮相,他受宠若惊。
尽管如此,米切尔也不否认此举有唐突之嫌。届时,她的父母,还有兄长格雷克会说:“又是一个不能将爱情进行到底的人选而已,”他还说要家里同意这件事有难度。
但直觉告诉米切尔不放弃,要将交友进行下去。她要求格雷克助一臂之力,在篮球场上考察奥巴马,因为她曾听到篮球教练出身的父亲唠叨:在球场上可看到一个男人立体的性格。格雷克不以为然:“人生的缺陷与球场上的表现无关。”然而,米切尔与奥巴马都有人生历练,举重若轻,他俩大事都不糊涂,按既定方向办。奥巴马是个篮球迷,要果真在篮球场上考察奥巴马,没准歪打正着给他“放水”的机会。
米切尔与奥巴马是同一类型的人,志向远大,放眼世界;他们既是伴侣,也是战友,从共同的理想中获取爱情的养分,使爱情保持可贵的鲜艳。2007年,在新奥尔良,米切尔向丈夫倾诉她坠入爱河,为他的激情澎湃的爱国主义演说而倾倒:“当美国认识的世界现在展现在我们面前时,现实令人失望和感到不公平。但我们美国公民需要朝着构建一个未来去努力,未来应该是人们期待的。”米切尔为丈夫的伟人胸襟感到兴奋,自豪。
就在那次刻骨铭心相互倾诉中,奥巴马向米切尔揭示了他深藏的爱的定义:“我最需要的是父爱,那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渴求。父母离婚后,父亲回到非洲,我仅探望过他一次。”米切尔听后心灵震颤:原来这个在万千民众前滔滔不绝,充满自信的男人竟是十分恋家的家伙。奥巴马在一次父亲节的演讲中说:“多年前我下决心实现我的承诺,我要击碎发生在我身上的‘轮回’——如果今世还能做些什么,我会把爱给我的孩子,我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由此可大致推断奥巴马需要的女**应具有父母般慈爱的风度,以弥补他生命中的缺憾。米切尔是在父爱的阳光下长大,对一个有担当男人的需要,她心领神会。
父亲是她的精神偶像,哥哥格雷克在家中是项梁柱。“格雷克总是准备着灾难的降临。”米切尔说,有一次家中不幸发生火灾,格雷克在火势中拖着父亲沉重的身躯下楼梯,这一刻让米切尔好感动。格雷克还总是忙不选地找活干,右手做正经事,左手练习写字;如果格雷克有朝一日失去视觉,他也不会安分。“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母亲玛丽安平静地说,“他不得不面对事实,他摊上一个时运不济的父亲。”
也许命运教会了逆境中兄妹俩该如何善待生活。倘若父亲能够站起来,能够去工作和享受生活,那么米切尔和格雷克就不用强装欢笑了?人有时很无奈。
米切尔找到一个能忍受病残父亲的男人做自已的朋友,恋人,丈夫。“不是她特别有眼力,而是她想要找的就是这种人。”孔子说:“道不孤,必有邻”。
回归本色
有情人终成眷属。米切尔与奥巴马于1992年结婚。由于为他俩证婚的牧师里维德·杰里迈亚·赖特以反美立场著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人们由此质疑奥巴马的爱国心。此时此刻,米切尔挺身而出:“显然,如果听信这样的谗言,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了,”她还说,“布莱克从在这个城市工作起,即完成角色转换,成为令人尊敬的教士。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布莱克和米切尔双双走上电视台发声明,与观众交流,以澄清社会流传的不实之词,“这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与公众交流,我真的为我的国家感到自豪。”米切尔说。
米切尔的大度还表现在十分注意自已的讲话和行为举止,因为选民抑或通过观察她来了解奥巴马何许人矣!
2007年2月,在威斯康星的一次教士集会上,米切尔说,“我尤其荣幸成为目击国家变化的见证者,我周游各州,心中留下的印像是,我们的人民是团结的:我看到衣阿华州的农民与芝加哥南部的人一样辛劳,我看到美国人民忍受一样的痛,我们需要为自已的家庭做一样的事。”米切尔体察民间疾苦的言行为奥巴马竞选加分。e大学的罗伯特·施穆尔说,“可能关系到她丈夫能否赢得白宫总统宝座。”
布莱克·奥巴马终于成为开创美国新一页历史的人,他的当选说明美国的民意并不是随政治而动的假货,米切尔也可以放心抛弃一些矛盾的想法,“我甚至想过布莱克无非是精明的男人,不过有一付菩萨心肠。如仅此而已,我倒不想他当选总统,因为我与他结婚了,把我们俩的小家经营好是我们的当务之急。但人民需要他,我就不能这样自私了。如果布莱克当选,我除了充当乐于助人的角色和做好一个母亲,别无他求。”
奥巴马大选胜出后,他们的女儿还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米切尔一如既往每天送她们到学校,放学后又按时将她们接回家。最近,米切尔的母亲接任了这个“工作”,他们仍然没有雇用一个保姆。“孩子们的生活没有变化,或者说被搅乱,这就是米切尔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奥巴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