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艳艳在她爹牛市长的家见过秦老板,熟人的关系,惊恐的神经这会儿多少有些放松。她看着秦老板问:“原来是秦老板,来串门我欢迎,别整的吓人到怪的。”
“不愧是个大明星,小嘴挺会说呀。”秦寿升说着,伸手在牛艳艳的脸上拍拍。
“你想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胡来,别说过后我老爸和我老公不饶你。”
“嘴巴会说,胆量也不小;谁饶谁一会你就明白了。”秦寿升说着,上前一把撕开牛艳艳的外衣,“长的一般般,大**到挺着人喜欢!妈的,你以为我要找你睡觉?别看你是明星,就凭你那个长相,你不配!给你老公挂个电话,说你病了,叫他马上回来。”
“你找我老公到他单位找好不好,家里也不是你们谈事的地方呀!”
“单位人多眼杂,说话办事更不方便。”秦寿升说着,四面看了看,到酒柜前拿个杯子,启开一瓶红酒,倒了一杯轻轻呷一口,漫不经心地说,“这儿多好啊?装修的富丽堂皇,又清静,又高雅,还有吃的喝的,喊你老公回来好好招待招待我这帮兄弟。”
“找我老公到底有什么事?”
“说没事,只是想见见他;说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赶紧给你老公挂电话呀。”
“你不说事我怎么挂?”
“想听?那我就跟你说说。你可能没听说,你老公不但把我的买卖搅黄了,还叫我陪了二百多万,他是不是该包赔我?”
“你们男人的事不要找我,这个电话我不能打。”吴法媳妇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想找他,你们就到酒楼或者集团总部去。”
“不想打电话好办,你看这几个小伙怎么样,都没找到媳妇,这几年都憋坏了,你让他们体验一下和女人办事的滋味总可以吧?”
“秦老板,你这是犯罪,就不怕我告你?”牛艳艳色厉内荏地指着秦寿升说。
“我相信你不敢,我进了监狱,蹲上十年二十年的没关系,”秦寿升把随身的挎包摘下来扔给牛艳艳,“里面装的都是你爸贪污受贿、**堕落的证据,我要是把这些给你爸抖搂出来,他可要挨枪子!我不是有意要挟你,逼到这份上了,你说是叫你爸继续当市长好,还是叫政府毙了好?傻妹子,所以说你不敢告我!”说着,杨手把一杯酒泼在牛艳艳身上,指着她说,“我可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们家人不管是干什么的,都必须得按我说的去办,否则,我就把你爸送上断头台!”
“过后看的时间多了,我简单给你说两条,你就明白你爸是个什么**东西了。自己的闺女都要四十了,竟祸害贫民百姓家十**岁的小姑娘,你说坏不坏?我要是你,立马拿把刀去把他**割下来,为你们女人出口气。”
“有事你说事,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
“你以为我是胡说?我调查的材料上写得明明白白,你要还是不信,今儿晚上就问问你爸。”
牛艳艳翻看着材料,不想再搭理秦寿升。
“再说了,二百来万对你们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根本就不算啥;怎么样,这个电话,你是挂还是不挂?”
秦寿升见牛艳艳一声不吭,只顾翻看材料,转对手下的打手说:“弟兄们,看你们的了。”
几个打手上前拽住牛艳艳,争抢着就要往下扒衣服。
牛艳艳一边挣扎一边哀求说:“秦老板,你们不能这样,求你看在我爸的份上,咱们有话好说。”
“我找你老公又不想把他咋样,无非是想叫他赔我损失,这已经给你爸好大面子了!你要是舍不得钱,你就陪他们哥几个好好玩玩吧。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出击吧!”
“我挂,我挂。”牛艳艳挣脱开拽着她的人,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
“你还算明步,我可提醒你,不想叫你爸挨枪子,就按我说的做,告诉你老公,你病了,叫他马上回来。”
牛艳艳先往吴法的几处办公地点挂,都回答说人不在,叫她往吴董手机上挂,吴法手机又始终处于关机状态。眼看着豆大的汗珠顺着牛艳艳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滴,手也开始哆嗦了,越急,电话越是打不通。望着虎视眈眈的几个年轻歹徒,她的精神几乎近于崩溃。
“你以为你老公是个好东西?人没影了,又不开机,说不定跟你爸一个德性,不知道又跑哪儿泡妞去了。”秦寿升说着,心里琢磨起来了,找不到人咋办?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以后再找这样的机会可就没有了!他想了想说;“给你小叔子挂,叫吴天马上过来。”
早晨八点开始,吴天在奉阳废钢市场就忙着征收“工商管理费”了。奉阳废钢市场是自己人开的,面子上适当的要给些照顾,所以吴天改变了征收策略,要求每个经营业户,在规定时间内主动交纳的,每个摊位免收一百元;过期不交的,每个摊位罚款伍佰元。利益的牵动,一上午就收到了一百八十多万。吴天喜不自胜,美滋滋的把装钱的皮包锁在车的后备箱,打算先回家把自己提留的八十多万放家,剩下的一百万要交给顶头上司——工商管理所的胡所长;胡所长如何分发这笔钱,他从来不操这份心。
吴天刚刚启动车就接到了嫂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叫他马上到家来一趟。
吴天不敢怠慢,提高车速,平时需要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今天只用了十几分钟。
吴天在大哥吴法家楼下停好车,急三火四的跑上楼,进了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没顾上扫视一下室内的变化,就有两把砍刀从背后架到脖子上。
“吴天,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要你的命。”秦寿升一见到吴天,恨的咬牙切齿地警告说。
“秦老板,别这样,有话咱们好商量。”吴天惊恐的看着秦寿升,小心翼翼的说。
“你小子背后收集我的黑材料,在税务局长那奏了我一本,你够阴的!”秦寿升说着,上前狠狠的扇吴天两嘴巴,嘴里骂着说,“狗娘养的,我被税务局要去二百多万,这事咱俩怎么了结吧?”
“秦老板,你冤枉我了,你说的事跟我一点儿不发生关系,咱俩平时无冤无仇的,我能背地里害你吗。”
“狗娘养的你还敢跟我装蒜!”秦寿升说着,又扇吴天两个大嘴巴。
“秦老板,有话咱们好好商量,求你不要打人了。”牛艳艳一旁替吴天哀求着说。
“有你插言的份吗?贱娘们,你爷们比他还坏,一会儿跟你再算这笔帐!”秦寿升横眉瞪眼的对牛艳艳说。“吴天,你赔我二百万,咱俩的帐今天就算清了。”
“秦老板,我是一个靠工资生活的公务员,一辈子也挣不到二百万,你叫我用啥赔你?”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你吗,每年你打着征收工商管理费的旗号,从小商小贩手里搜刮了多少不义之财,不止二百万吧?”
“钱是收了,都上交所里了,我分文没得到。”
“收管理费不给收费凭证,甚至连个白条都不给打,狮子大开口,收多收少就凭你一句话,管理所知道你收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