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邪妻:这叫比喻?你这纯属是疯子说酒话连吓带唬!怪我不找工作?现在找个工作有多难?每天我早出晚归,四处奔波,进过多少庙,拜过多少佛,超龄淑女君子不逑,你叫我有啥辙!
何老邪:(用手蹭脸)哎哟我的妈呀!
老邪妻:又咋的啦?
何老邪:脸皮子厚,蹭蹭。
老邪妻:你不整事行不行?
何老邪:也不拿镜子照照你那张老脸,老的瞅着都烦,还盼着啥君子来求!依我说......鬼见了鬼都愁哇!
老邪妻:什么鬼见我愁了?那儿的鬼呀?你到是说谁家的鬼见我愁了?
何老邪:(被追问的围着桌子转)别急,别急,我说,我说,是......色鬼。百岁的色鬼......心有余力不足。老伴,你说他能不愁吗!哈哈哈,玩笑,一句玩笑......(对观众)这娘们,真他妈的少见!
老邪妻:不是我说你,一个老爷们家。致富发家显不着你。胡说八道你一个能顶仨;这辈子跟你白头偕老,是你的造化我的悲哀!老了,啥也别说了,糊涂庙里的糊涂神,这辈子只能在梦里追忆反思,我来生是否还能再爱你......(郝仁上)
郝 仁:(敲门)大哥大嫂在家吗?
何老邪:不好,君子来求了......(见妻子朝厨房走)哎。你那去?
老邪妻:就说我不在。没钱没理,厨房躲躲面子上都好看。
何老邪:站住,灶前的老虎---你屋里凶,刚才的精神头那去了?
老邪妻:妇道人贵有自知自明,懂不?你的特长故弄玄虚,临场编造故事,现在我把家里所有权力下放给你。就让你的特长在今天*裸的。淋漓尽致的闪亮登场吧。
何老邪:这叫啥话,他找你要帐,要见的是你,我权力再大,家鸡能飞它也不是上天的料哇!还是你*裸的跟他闪亮登场吧。
老邪妻:跟他见面你让我咋说?
何老邪: 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爱咋说他咋说,你多说一些拜年话。眼泪给他滴点,鼻水给他甩点;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在狠还能狠过黄世仁?黄世仁要喜儿顶债,你就是舍身想顶债,我敢说他不但不要你,今晚肯定气的要找阎王爷述委屈。
老邪妻: 得了吧,那脸皮得有多厚,咋就不知道点自尊自爱!
何老邪:那你说咋办好?
老邪妻:你就对他说我有工作了,允我一段时间我保证能把钱还上。(进厨房)
何老邪:(对观众)在咱家她是一把,我是她的机关枪,她说打哪,我就朝哪突突突,突突突;一致对外,家庭和睦。
(请郝仁进,二人寒喧)
郝 仁:大嫂不在?
何老邪:没下班呢。领导器重,下班从来就没个准时间。
郝 仁:大嫂有工作了?啥工作?
何老邪:(一愣)你问啥工作?啥工作呢?我说当老板那是信口雌黄;干杂工挣的少,请你嫂子去你嫂子也不能干哪。啥工作呢?你猜猜到底啥工作?
郝 仁:我上那猜去。
何老邪:哼,别说你猜不着,我要是不说神仙也甭想合计到;工作轻闲,月薪......哈哈哈,一月三千。
郝 仁:工作轻闲,月薪三千?我知道了?
何老邪:你知道?
郝 仁:头几天还打广告海选产品代言人呢;条件:女性,三十岁前貌美诱人,四十后换了张脸;说七十有点过,说六十不扯(lǎi)玄;究其快速衰老内因,没吃本厂生产的养艳驻容大粒丸。
何老邪:说的啥话?卖假药的咋和我老伴扯一起去了!
郝 仁:工作清闲,月薪还得上千,出了造假售药,天底下有这样的美差?
何老邪:少见多怪了吧?听我告诉你吧,是......你可不能给我向外传,是......(诡秘的)秘书。
郝 仁:啥?秘......秘书?
何老邪:总经理贴身女秘,月薪三千。
郝 仁:大哥,你发烧了吧?她那年龄给总经理做贴身女秘?
何老邪: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总经理召见我,非常非常严肃,非常非常正经的向我宣布:“何老邪,你老伴人虽老,风韵犹存品味高;满脸褶,沟沟坎坎经历多;ok,让我拥抱......别误会,他是要和我......ok!
郝 仁:误会没有到是吓了我一跳,总经理八十了吧?
何老邪:你这不是埋汰人吗,你整个八百的好不好,那是木乃伊!人家总经理今年才二十多岁,说是外国人吧,户口沈阳的;说是沈阳人吧,那鼻子长的,可像外国人了......帅!
郝 仁: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了老了还能有机会风光潇洒搏一回,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大哥,荣耀之至。令人感慨: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
何老邪:打住,咱们才五十多岁咋还整个暮年?说今天的国语,这叫万里长征刚刚迈出头一步。知道吗,美满幸福,温馨和谐的好日子。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已经着起来了。越着越旺,越旺越着;我的列祖列宗们,我快有钱了,一个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无赖……一个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富豪就要诞生了。
郝 仁:没钱拌苦相,有钱便疯狂,这是啥人格。大嫂有这么好的工作,苦日子总算熬出了头。可喜可贺......(掏兜)
何老邪:红包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