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什么啊,二哥不是说日久生情嘛,三哥和这娘们扭扭妮妮的,得了解到什么时候?”
朱棡对朱楷的话并不赞同,“我认为,还是得下药!”
“四弟,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二哥关键时候你还是心太软,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办这件事。”
“行。”
朱楷拍了拍朱棡的肩膀,“我相信四弟!”
……
唱黑脸的是朱标,下药的是朱棡。
这和我朱楷有什么关系?
主意都不是我出的……
朱楷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奉先殿走:“他们都说我是祸害、恶人,可坏事都是大哥和弟弟们去干的,和我朱楷有什么关系?”
想到自己背的黑锅,朱楷很无奈:“你说我造的什么孽,摊上这么不省心的哥哥弟弟们,小小年纪承受了自己不该承受的,我真是太难了。”
……
果不其然,朱楷冲撞应天府,把应天府府尹打的屎尿齐流,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朱楷。
哪怕打秦驰的也有朱棡一份,但大家却理所当然的把朱棡忽视,这一切都是朱楷的锅。
在朝堂上,各路朝臣都在不停地抨击朱楷,认为朱楷有罪,请朱元璋一定狠狠地惩罚朱楷。
到最后,朱标都听不下去了,没忍住对朝臣们说:“各位大人,据我了解,殴打秦驰大人的是晋王,和二皇子无关。”
朱标说完,立刻有人站出来辩驳:“太子殿下,话不能这么说,二皇子为陛下钦命的皇室宗室长,他本身就有教化皇子的任务,晋王殿下如此嚣张跋扈,是因为二皇子有教化之过。”
这种言论一出来,立刻引起了周围大臣们的广泛赞同,觉得朱楷做什么都是错的,一切都是朱楷的错。
“……”
朱标听到大臣们的话,分外无语,他发现但凡沾上朱楷边的事,无论朱楷做的好坏与否,这锅都得扣在朱楷身上,朝野中的大臣,根本不懂什么就事论事,就是攻击朱楷,不拿下朱楷誓不罢休。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朱标也清楚其中的原因:这些攻击朱楷的大臣们,是太子一党,他们认为朱楷是朱标最大的威胁,必须除去之后快。
这些臣子啊,根本不懂。
朱标懒得再劝,他以前试过,自己劝他们劝的越狠,这些太子一党攻击朱楷攻击的越狠。
这些人啊,枉为人臣!
朝中大元中,唯一帮着朱楷说话的胡惟庸,已经成为走狗,人人厌之!
此时,他还在大声喊着:“二皇子无罪,他是照顾兄弟的朱家家主,皇室宗室长,这一些并非二皇子之罪,相反应该大加奖励。”
但是,只有胡惟庸一人,他的战斗力又有多少呢?
无用!
到最后,朱元璋都被吵到头大,他清楚朱楷是在做什么,但是这件事理亏的是朱楷,这逆子太过跋扈,朱元璋都有些看不下去。
“好了!”
朱元璋打断朝臣继续攻击朱楷的话,然后说道:“朱楷无德,罔顾朝堂命官,元奇,你去打朱楷四十大板,圈禁宫中半年,不许他出宫。”
把朱楷关在宫里半年,这对于朱楷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折磨。
至于打朱楷四十大板,这板子是元奇打的,他又能有几分力道?估计他还没打完四十大板呢,自己就累得气喘吁吁打不动了。
等散了朝,朱标去找朱楷,元奇气喘吁吁的打完板子准备离开了,到了奉先殿内,朱标看到朱楷正在喝牛奶呢。
“来来来大哥,喝牛奶。”
朱楷招呼来福给朱标来杯牛奶,并且把两个鸡蛋也给朱标送过去:“每天一杯奶,强壮大明人,大哥喝奶!”
“你这竖子!以后少惹点事,看把元奇给累的。”
朱标坐下后,对朱楷说道:“咱爹在朝堂上下命令了,让把你关在宫里半年。”
“什么?半年?”
朱楷当即就站起来。
把他关在宫里半年,这和圈禁他有什么两样:
“不行,我得找爹去,哪有这样干的?我特娘的帮他找个好儿媳妇,他就这么对我?”
说着,朱楷就要去找朱元璋理论理论,可岗站起来却被朱标拉住:“行了,你老实在宫里呆着,没事去看看咱娘,还有咱的弟弟们,他们一个个都不好好读书,我不在家,你得好好让他们读书。”
“咱爹岂能不知道你什么性格?把你关在宫里,不就是为了让你多陪陪娘吗?今年要打仗了,我会和徐达叔一起离开,爹肯定得忙北征的事,所以咱娘那边,还得你来照顾。”
朱标把朱楷的心思摸得透透的,朱元璋肯定知道,把朱楷关在皇宫里,他肯定不乐意,可天子开口了,做的决定还能更改?
倒不如找个其他的理由,先让朱楷冷静下来再说。
马秀英,就是唯一能让朱楷冷静下来的人。
“行,也就是大哥你跟我说这些,咱爹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