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抬头，“人。”</p>
秦朗挑眉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对这话题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反问涂婳：“那我们现在也还是……人？”</p>
“嗯。”涂婳道。</p>
“哦。”</p>
秦朗揣在兜里的手，又想把烟摸出来抽两口了。</p>
好在最后，他还是没做什么。</p>
“你帮他们把这些地方找出来，接下来打算做什么？”</p>
秦朗盯了韩其光半天，还是没忍住问出。</p>
涂婳说：“看他们。”</p>
秦朗看了脸上不算太好的谢豫川，饶有兴致地对涂婳说：“他真是谢家老祖？”</p>
“应该吧。”</p>
“多少代以前的？”</p>
涂婳仰头想了下，“不知道。”</p>
“……”</p>
秦朗指尖蹭了蹭鼻头，很不可思议地转头问涂婳：“那你刚才？”</p>
涂婳笑了下，“我猜应该是。”</p>
秦朗深吸一口气，被她逗笑了。</p>
无奈道：“你就逗我吧啊！”</p>
涂婳没忍住，笑出声来。</p>
她没有注意到，当她开怀大笑时，背对她看着韩其光的谢豫川，俊容上忽然落下一层暗淡的光。</p>
熟悉的笑声，头一次听得他心里微微划过淡淡的失落。</p>
谢豫川自己尚未察觉自己的变化。</p>
反倒是刚刚推算完转过身来的韩其光，发现了他脸上的变化。</p>
韩其光一时诧异：？</p>
“予珩怎了？”</p>
韩其光此言一出，涂婳闻声转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谢豫川身上，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他的表情。</p>
于是涂婳没有丝毫犹豫，就转到了谢豫川的前面去看他。</p>
秦朗倒是站在原地没有动。</p>
不过注意力也是被拉到了对方的身上。</p>
一时间，谢豫川直觉有数道目光同时投向自己。</p>
脸上暗淡瞬间掩去，抬眸对上韩其光不放心的眼神，直接岔开话题：“结果如何？”</p>
涂婳没有看见谢豫川前后不一的反应有多大差别，第一眼只觉得或许是谢豫川辛苦许久有些累了。</p>
算算时间，这些日子谢豫川一直未曾真正地放松过。</p>
涂婳沉思片刻，把系统再次拉出来。</p>
“还有多长时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