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月天叹道:“看来你年轻时候真是很风流。”
男人冷笑。
yin月天道:“一个人年轻时做过的爽事,固然认为很刺激,但我相信到了老,他一定决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男人道:“你说的没错,所以奉劝你,滚出我的房子。”
yin月天道:“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这也算一种套路了?”
他说的不明不白,男人也的确完全听不懂。
yin月天一笑,手突地一抬,两道银光已是she出。
然后男人便如被70码了一般,狠狠地撞在后面的墙上,摆出十字形惨叫起来。
他的双手各被一柄手术刀钉住,血不停地流下。
“你做了什么!?”沙发上的女人惊叫着跳起来。
“爹地!你没事爹地!?”女儿也尖叫起来。
她们或许不像他爱她们一样爱他,但她们不能失去他,因为他有钱,他是她们挥霍的保障。
yin月天一把拽过女人扔在沙发上,又将女儿也扔了过去。
两个女xing倒坐在沙发上还未动,一柄手术刀已经将茶几洞穿。
yin月天道:“谁敢乱走,死。”
他的一双猩红的眼睁开,宛若地狱中涌上来的血海岩浆,明明是滚烫,却让人心发冷。
他说:“脱衣服。”
她们立刻乖乖地开始脱起衣服。
然后他也在脱衣服。
被钉在墙上的男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因为他和眼前一亮的她们一样,看到了小yin月天。
小yin月天并不小,至少同样一米八二的西方人中,少有能比它更大的。
女人忍不住用香舌舔了舔红唇,女儿则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它。
对于这种事,yin月天既没有吃过猪肉,也没有看过猪走。
但他相信她们一定既吃过,又看过。
所以yin月天坐在沙发上,道:“看你们的了。”
他说这话明明没有逼她们做某件事的意味,两个女xing却不约而同抢着冲了过来。
两只不源自同一人的手一起握住了那根粗长的东西,然后两条香舌一起舔在那东西的头上。
小yin月天只觉一阵酥麻,几乎有东西要从它的口中喷she出来。
这很正常。
一个人若是和yin月天一样拥有常人数十倍的敏感度,大概也会如此。
幸好yin月天还掌握着另一个能力,他能够控制身体的所有部分,包括体液。
所以他没有丢丑。
两个女xing显得很主动,她们赤着的身体即便在跪舔的时候,丰满的臀部依旧在摇晃,仿佛狗儿讨好主人。
然后,她们一一坐上去,随意的享受着那根足以贯穿她们子宫的东西。
一声声不明意味的呼喊,让钉在墙上的男人脸se变得铁青。
正如yin月天所说,一个人做某件事时会觉得快乐,但一定比被别人更加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男人给yin月天提供的负面情绪简直要超过之前的两个家庭。
短短十几分钟,女人已经虚脱的躺在沙发上傻笑,女儿却坐在那根东西身上策马狂奔。
她大声呼喊着,似乎早已忘记自己的亲生父亲就在旁边看。
或者说她大概觉得这样更加刺激。
她的叫声让女人也清醒过来,从沙发滚下,用舌头舔着他和她的结合部位,将那些溢出的白沫都甜美的饮下。
她忽然问:“你会杀了他?”
yin月天道:“你希望我杀了他吗?”
“希望!”
她给出肯定的答案。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