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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胡不归?(4 / 5)

长公主甚至流泪了,说只是随便看看我,我离去后需保重身体。不过从场面上,她可真没随便少看我。

我努力表示出不可多言,不可多说。行弟礼,佯作怅然神伤地离去。

二公主实在不可靠。所幸和她说的我自己留了后手,供以后对质之用。另外外面的传言早满天飞,这事情真传出去了,听者大多也只当是另一个谣言版本而已。

母亲在平乐观等着我,问我是否让银铃在洛阳安胎,生了后再回。

我觉得一旦生了,如果是女孩还好,如果是男孩,我作为孩子他爹能看见这个儿子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便说还是趁早回越国。

母亲说如果生了男孩子,岭南少男多夭不合适生长。我表示那都是浮云。

子yu和子实抽空一起来看了一下我,兄弟们好好畅谈一番,我和老2和子实谈着以后种种,尤其是老2因为和子实相邻,说以后还可以经常去看望子实。子实喝了不少,说这一切都多谢兄弟们了,我还记得他最后离去时说:真不能为大汉尽驱北狄之患,便要埋骨于狼居胥山。

子实先行离去,他的事情确实还有很多。当然老2也不少,等子实一走,老2就表示你个兔崽子推卸责任为啥非得寻你二哥,老子最近累死之类。

然后悠悠地说道:你个胆大包天的死老三,那种谎你都敢撒。我说:你当时能跑,我那时跑不掉了,不编个瞎话,真和你做了连襟,你银铃姐咋办?

子yu叹了口气,继续恬淡无奇地总结道:也就你这个混小子敢这么干

很快他也走了,他真的很忙。

众人终于离去了,陛下车队会慢些,先行离去,父亲陪同。临走前,找我叮嘱说我得先到洛阳呆几天再走,不过银铃可以等生完再走。

我依然义正辞严地拒绝,并表示越国很多事情需得请教夫人,我得带她走。

我又被踢了一脚。

子龙和云鹭小嫂子终于要暂时分开,两边据说商讨了一阵礼仪程序。说是回去就送聘礼,还请了人算了送嫁的吉日。

两个人在平乐观外道别,我都想找人给他们拉个四方的屏风,把他们隔在里面。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思。

关键是我看见了听见了也露an琢磨过了,这使我内心压力很大。银铃明确表明自己很忙,我不要露an打坏主意。还当着很多不明真相和明了真相的群众表示:别人要忙,自己不帮忙,就别挡道。

葛凉示意自己属于不知道如何帮忙的闲人,然后建议我这种内心没有兴趣帮忙的挡道物品和他一起出去。

我明确了我要帮忙,尤其银铃有了身孕,我一定要留下帮忙。

银铃怀孕后情绪就不算特别好,或者说不是很稳定,我很快还是灰溜溜自己出来了。**努力遏制住自己了想取笑我的情绪,想假装路过,宋看了我两眼,立刻回屋关门,不出意料,**还是难逃我的一顿揍。

自然,葛凉相当淡定地在稍远处等我,不过也不是专门等我,仿佛他把自己和周边景物当做我被赶出家门的第一个驿站。不过他所做的也就是用一些很不怎么样的话,或者漫无边际的问题象征性安慰我一下,然后建议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其实那段时间还是忙了很多。作为辅政卿我得和众诸侯话别,仿佛我们都是极好的朋友。还要顺道去看望各家的卫队,毕竟相对诸侯我和他们还更亲近,各位诸侯也全能理解,大多也乐得我多和他们说话。于是我得到了机会和那位稍叙了叙旧。他似乎还好,我不敢与他说的时间过长,当着他主君面还大谈这次失血过度,差点回不来了这种话;以及还得去下一家与人道别之类。本初说,他听了麴义提及的王国此人,知道孟德想留归己用,但我却非杀之不可,他手下数将都在陈仓之战中有所折损,深恨此人,与我心有戚戚,便派人去偷偷杀死了王国。我自然感激不尽,与本初兄弟相称,痛骂王国恶贼误国。

在各家的时间都差不多,除了和本初把酒言欢,也就在老2那里时间长点,问问校尉种种情况,偶尔提及他的马如何之类。据说他的马怀上小马了,我表示“很惊讶”,并询问有否抓到此yin贼马之类的。他笑着表示马都散放一起,目前也不知道,但是嫌疑马已经有数匹。由于马se都有差异,等小马生出来就知道是和谁生的了。我私下觉得应该是红黑相间,但没说出来,因为他指的“嫌犯”中没有黑马。问大概什么时候怀上的小马,校尉说大概是二月初左右,我表示那时候我老家农人正好开始种稻米;然后校尉又提及今年十一月十二月生,我说在我老家正是寒兰开花的日子,不若叫稻寒或者米兰吧。

校尉觉得我给马起名字的方式有些意思,还说稻寒名字太怪,不若米兰听着好听。我表示我很喜欢他这匹枣红马,想要将来那匹新生的小马,给家里小孩子骑。校尉说既然如此不若把枣红马送给我。我表示你们那里更需要战马,还不若我送我坐骑给你们。你的枣红马有了身孕不适合长时间奔波。校尉笑言其实马没那么精贵,而且他对我为何要送他马有点搞不清状况。作为近年来的战友,我其实是希望小黑一家团聚。当然嘴上不好说:其实是我们家小黑激an污了你们家小红之类的。我最终说,你的枣红马到临产之时就不能骑了,我的小黑是匹公马没什么大碍。作为朋友,便算这次临别的礼物了。

校尉最终接受了我的礼物。与他互道珍重,相拥而道别。

我没提任离的事情,他也没提。我没提是最近没看见任小姐,他没提估计是希望等我提,但我相信他会相信我会想办法。

凭心而论,送走小黑我还怪舍不得的。不过看着这孙子恢复精神后又只顾在马场中追逐其他母马,却不理自己怀孕的妻子,我都想冲进场内为民除害,就像我经常看见出神地看向各官宦小姐车队的**时的想法一样。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的表现很好,鄙人几乎一直纠缠自己怀孕的妻子,就是最后通常是被勒令出去。

此下各家一番番去过。此时一别,与诸人之后何时见面如何见面便不得而知了。

看见老师时,老师自己在收拾竹简,让我顺道扛上他的马车。顺便说道:你这次回去得过襄阳住几天,我说自然。老师笑着便打发我走了。倒是牛金送我很远,很是兴奋地期盼下次作战若能再在我的麾下将不胜荣幸。

孟德兄则屏退众人,将我直接引至内室,便直言不讳称没想到王国如此行事,只道他有才,却没想到他竟敢如此为之,直到本初派人来杀此贼,他才全明白了。

我摆手笑道无事无事,贼人死了便无事了。但我总觉得恐怕没这么简单。

母亲安排周边众人继续收拾,却唤来姐姐对我一阵说教,最终还是被父亲给打发走的,说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小妹这天终于回到府上,说被皇甫若等一干小姐们留住,这阵一直在昆明湖那里。这日早上倒是小妹和我说了很多,最后忽然很认真说自己要嫁人了。我点头,我说我知道。指了指平安的方向,小丫头仿佛长大了一般地点头。

不过看得出来,其实谨儿还是蛮开心的,只是有些可以理解的紧张。所以经常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我很多二皇子的问题。自然,我不停夸二皇子。

葛凉自己一直到处闲逛,他没被苑中护卫格毙或者被我练箭误伤真算是他命大。他的脑袋中在考虑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许什么都没考虑。

他经常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是我骑着马在往前走,还是大地被我马蹬了而往后走。

我总觉得他有点病了,不过我兄弟不这么认为,他似乎和葛凉谈得还蛮开心,得了空就蹿来找他。

虽然听到的大多是和药材和或者和华佗相关,但我觉得我兄弟也有病了。

银铃走之前要我和他一起去趟长安,拜访一下京兆尹司马防大人。我问为何,她说司马防大人是她的堂兄,是我的岳父让她以后得空需去拜访一下。

我自然没什么反对,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和宋在一起聊经史,伤我自尊;和徐老爷子谈多了,太不自在;和**在一起说事,丢不起那个人;和葛凉在一起叙话,总在耳边听到什么是人?为何而生,为何而死之类,我觉得我迟早会和他一样有病。

我对司马防大人没什么映象,最初韦康那个少年县丞提及司马大人时,我就想着是不是和银铃有啥亲族关系,后来知道我那妻弟司马彪在温县读司马家私学,便知道应和银铃有族亲关系,现在知道是铃儿族兄我也没感到什么意外。目前我所知道和他相关的事情便是门外两支铁天狼,但是三辅之一的右扶风钟大人是何等俊逸之士,我倒还对见这位远房妻兄多了一些期待。

银铃起草了个拜帖,却是以我名义。我刚想说为何不以你的名义,毕竟他是你的族兄。忽然想明白既然我跟去,堂堂辅政卿总不好在后面等传,这会让京兆尹大人很难做,便憋住没说。

但还是被批了一通,我说我什么都没说。铃儿笑着转脸:子睿以为铃感觉不出来?

不过银铃因为我会跟着去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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