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处偏僻,而且又是地下室,可以好好料理一下阿标,不用担心他的惨叫声传出去。
“码的,这家伙跟条死狗一样,不会死了?”
天养义拽着阿标的衣领,将他拖到地下室里面。
“不用担心,这家伙心跳很稳定,只是晕过去而已。”
天养生低下头摸了摸辫子哥阿标的颈动脉,说道。
“那就放心了。”天养义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好久没有给别人动过刑了,希望这家伙是个硬骨头,能让我过把瘾,也不知道我的手艺生疏也没有。”
说完,天养义去接了一桶冰水,哗啦一声泼到阿标身上。
被冰水刺激,阿标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透过满是血污的视线,看到了天养生和天养义。
阿标愣了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只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坐在车里面,正要去绑架盛家乐,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失去了意志。
回想起这些,阿标意识到他可能是出了车祸。并且看到不怀好意的天养生和天养义,阿标清盛,车祸多半是这两人造成的。
阿标想要从地上坐起来,但是一动弹才发现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肋骨似乎都断了一根,呼吸之间很不顺畅。
他想要用手撑着地,也没办法做到,双手在背后被拷在了一起。
“你们是哪个帮派的人?”
阿标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当务之急是搞清盛状况才能想出逃脱的办法。
“冷静的倒是挺快嘛。”
天养意义呵呵一笑,说:“你想要去对付我们老板,现在却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消息也未免太落后了?”
“对付你们老板?”
听到这话,辫子哥阿标瞳孔一缩,“你们是盛家乐的人?”
“老板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天养生直接就踹了上去,这一脚没收力,把辫子哥阿标的一颗门牙踹了下来。
噗的一声,阿标吐出一口血水,牙齿在地面上滚了滚。
他本来是一个英伦范儿的帅哥,但是先经过车祸,这一脚又缺了一颗门牙,现在看起来形象气质尽失,反倒有些滑稽,像是马戏团中的小丑。
“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标惊骇问道。
刘健交代他去绑架盛家乐,这事情根本就没有扩散出去,他只和墨镜男阿林,光头阿郑以及白毛阿坏,这几个人交代过。
至于其他的小弟们根本就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是出去办事,因此不可能有告密的嫌疑。
“究竟是谁出卖了我?”
辫子哥阿标心中怒道。
在其余三人身上来回怀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但是又没有办法确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消息渠道,你现在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天养生冷笑着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辫子哥阿标咽了口唾沫问道。
“想干什么?嘿嘿,当然是撬开你的嘴了。”天养义手里面拿着撬棍,在手心掂了掂说道。
“你叫阿标是?要不这样,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们省得动手打你,你也不用遭受皮肉之苦,怎么样?”
天养生淡淡说道。
“想让我背叛Boss?门都没有。”
阿标吐出一口唾沫,正吐在天养义皮鞋上。
“艹你码的给脸不要脸。老子新买的皮鞋。”天养义被激怒了,拿着撬棍就要走上去。
“等一下。”
天养生拦住了他,说:“你这玩意儿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怎么办?先上点细活,慢慢来,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大哥说的对。”
天养义嘴角也露出冷笑,随手把撬棍丢到一旁。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