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两盘——!一盘给那位神父。”
随着某个变了调的声音,又有一盘麻婆豆腐放在神父面前。
“……”
神父皱了一下眉头,竟然再度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我汗如雨下地回头,看着也在与一盘新的麻婆豆腐奋战的fighter。
眼泪鼻涕随着汗水横流,又被红衣青年擦尽,纸巾的用量几乎可以用卷来形容,但这家伙居然还在坚持着不喝水,而是认真地盯着神父的动作,神父夹起一块豆腐痛快的吃掉,他也夹起豆腐放进不断喘气的嘴里,恶狠狠的吞了下去。
这简直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不,分明是亲手把自己推进地狱才对。
fighter的动作让围观的食客们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只有店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
两人又同时干掉了一锅麻婆豆腐,fighter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张开嘴上蹦下跳,但他的右手还在比划出两指头,指指神父,又指指自己。
我突然现自己再也不恨这个曾打伤saber的从者了,反而向他投以怜悯的目光。
大概他的嘴已经失去了闭合与语言的功能了吧。
店长也有些不安地靠过来劝阻fighter,估计在他开店的数十年里从没有见过如此执着的食客。
只可惜fighter不领情,从那整整肿了一圈的嘴‘唇’里挤出两个音节。
“再来——!”
于是,麻婆豆腐接着奉上。
本来是生意最好的晚餐时刻,店里难得的坐满了人,却再没有人点餐。所有人都刻意放慢了度,浅尝一点小菜、清品一口淡茶,等着看fighter什么时候坚持不下去。
店长则‘激’动地亲自出来张罗,无论这场比试的结果如何,这一幕必将成为该店的都市传说,他在数十年后都有了吹嘘的资本。
转眼又有一锅麻婆豆腐倒进了fighter的嘴里,可怜的红‘色’从者辣得几乎要把自己的嘴揪下来,可当他通红的眼睛看着神父若无其事的表情,恨恨地继续向店长招手。
再来一锅麻婆豆腐下肚,fighter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努力张着眼睛向着神父摇摇晃晃走来,不甘心地竖起大拇指。
“你……厉害……火……啊——!”
恨得将头狠狠锤在墙上,fighter一把拎过茶壶,将已经凉了的茶水喝得涓滴不剩。
“水……啊——!”
顺手将一个钱包丢在桌上,fighter以越人类的度飞奔出‘门’。
面面相觑的观众们只听到一连串的嚎叫声由近及远、最后变成咚的一声跳入水的声音。
大概、不会出人命吧。
难说,说不定从者遭遇如此地狱也会自裁。
“……”
神父颇有些失望地放下勺子,结束了这场挑战。
“士郎有什么事吗?”
“正巧遇到你,因为有些事,所以想跟你谈一谈。”
“先出去再说。”
看着店里众人终于恢复了活跃,店长正向着神父走来。神父随手将准备好的大把日元往店长怀里一塞,转身出了‘门’,店长扬了几次手也没能找到‘交’流机会。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两人向着河边走去,我看了看神父缠着绷带的右手、有些蹒跚的步伐,忍不住问道。
“被葛木宗一郎攻击了。”
神父的回答轻描淡写。
这家伙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与那个可怕的杀手‘交’手,甚至在可能包括caster的攻击幸存。
等等……
“远坂不是联系你后,让所有什么rvant集合击倒黑武士吗?为什么他要攻击你?”
“因为现我是lancer的master,他们有些不冷静,还好我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在教堂里早准备好相应的反制措施。”
“你身边监督者居然也能参加圣杯战争,这难道不违规吗?”
lancer是由这个‘阴’森的神父召唤出来的?实在很不相称。
“我也不清楚,本来上次战争失败后,我就应该失去了参战的资格,这次却又召唤出了从者,所以我也只是将其当作侦察的道具使用,并不期望他能帮我得到圣杯。”
确实,lancer的工作似乎都是在侦察,但这家伙一定还隐藏了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