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除非阿辰没有死！
“呵……”顾煜晨眯了眯眼睛。“你胆子挺大啊，正常人看到尸体被啃食成这样，早就有生理反应了，你还怀着孕呢，不想吐吗？”
我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笑了笑。“我压根就没敢往那边看。”
顾煜晨冷哼，深意的说了一句。“林夕，你也不清白……”
我倒吸一口凉气。“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定会亲手抓住他。”顾煜晨答非所问，却像是在发誓。
他会亲手抓住凶手。
他认为凶手是厉司琛。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做成标本的程西就应该永远困在底下，困在玻璃展示柜里，做他一个人的程西，而不是那么快就故意让被警方找到，让她的尸体公之于众。”我反驳顾煜晨。
我甚至不敢想，阿星现在在经历什么。
秦越就是这样，笑眯眯的，人模狗样，衣冠楚楚，斯文败类……
顾煜晨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杀人案主谋，要么是厉司琛，要么就是阿辰！除非阿辰没死，否则厉司琛就是第一嫌疑人！”
程西北困在玻璃柜里的那一幕，也刺激了陆哲……
“陆警官好。”冯源冲陆哲打招呼。
陆哲怒意的扯住对方的衣领。“我就没见他伤过人！他思维清晰，听人劝，哪里像是五级的高危精神病患者？主治医生是谁，让他来见我！”
陆哲的双目是赤红的。
可以见到他了……
“陆警官，不要妨碍公务。”顾煜晨没有理会陆哲，让小张拦住陆哲。
秦越似乎很满意我的服软。
“哥，哥……别冲动，顾煜晨肯定有办法，人家是专家……”小张赶紧拦住陆哲。
“抱歉，患者随时可能会伤人，所以……”
“去海城精神疗养院。”陆哲要去见阿星，让阿星帮忙找到下一个受害人的位置。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两个的可怕……幸亏死了一个，如果两人都活着，他们想杀人，连尸体都不用被警方发现……”顾煜晨小声嘀咕。
陆哲呼吸急促的上前想要拽顾煜晨。“顾煜晨，我知道你有本事，时间不多了，尸体发现到下一个死者死亡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去找厉司琛。”陆哲穿着交警服，明显是下班后第一时间焦急跑了过来，让顾煜晨找阿星。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为什么只能是他们两个人呢？
秦越这个人，真的很可怕。
“陆警官，怎么没有好好指挥交通，这是怎么了，刑警的案件应激后遗症？我们这里的心理疗愈还是很出名的。”秦越来了，笑着说了一句。
在第二个受害人死亡前，他算出时间，算出地点，把人救出来的时间不多了。
顾煜晨没说话，但已经默认了。
我点了点头，有点激动。
“我们要见阿星。”我深吸了口气，认真开口。
我知道，‘程西’的死，对陆哲的打击很大。
显然是串通好的。
我的身体在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