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晨像是故意刺激我。“精神病院，那地儿有正常人？正常人进去出来也成精神病，更别说精神病……”
陆哲看了我一眼，调转方向往当年废弃的那家精神病院开去。
还得从白媛身上下手，让白媛介绍我和众星集团总裁见一面。
每一个死者，都不是善类。
阿星既然决定进这里，肯定有他的想法。
我的手心有些出汗。
我茫然的看着陆哲。
是啊，厉司琛那么厉害，会不知道厉三爷故意激怒他，会不知道厉三爷和秦越有合作，要在精神病院对他下手？
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我总觉得……秦越有问题。”我看着精神病院的大楼，小声开口。“陆哲，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
“来不及了。”陆哲有些慌。
现在，不能做无用功。
陆哲沉默了，明显在后悔，后悔当时太过冲动，动手打了阿城……
“还犹豫？你找不到，受害人就有可能会死亡。”陆哲烦躁的说着。
顾煜晨沉默了片刻。
“你现在的身份……会受到很多限制。”我小声提醒。
简而言之，厉三爷要求的人，是众星集团的总裁。
“去那家废弃的精神病院门口见面。”
顾煜晨下意识护着脸。“打人不打脸我告诉你。”
“知道了，谁让他动手打人的……我明明警告过他要克制，他还是打人了，他那么聪明，就像是故意要进去……”顾煜晨小声嘀咕，转身离开。
我伸手死死抓住陆哲的胳膊。“我们走。”
“时间不多了，顾神探，查到下一个人了吗？”我沉声问了一句。
“去找顾煜晨。”陆哲带我，打算去找顾煜晨。
我看了陆哲一眼。
“厉司琛动手，是被对方故意激怒，对方明知道他有精神类疾病还故意刺激他……警方如果调查结束，解除对他的侦查，到那时候秦越久没有资格阻拦我们探视病人。”我深吸了口气，回头看着精神病院的高楼。
顾煜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就去。”
也就是当初白媛说她有机会能接触上的那个神秘人物。
否则，他也不会……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要靠近精神病院，总能听到哭喊声，惨叫声，像是无数的冤魂在挣扎。
“你见到他了吗？”车子停在门口，我焦急下车，看着顾煜晨。
秦越不会让我们见的。
我沉默了片刻，开口。“厉三爷就没有需要求的人？”
阿星给顾煜晨的，是一道数学题。
“见到了，他的主治医生全程都在，他只给了我这个。”顾煜晨烦躁的说着，挠了挠头发。“就知道故弄玄虚。”
“这道题无解，厉司琛的意思是，有人以假乱真，老街巷子的杀人案，与连环杀人案无关，有人想要借着这次的连环杀人案，混淆视听。”
顾煜晨蹙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