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哥,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胡来。”
闵柔强压下内心的纷乱,故作冷静地拒绝道。
但整个人却已经无力瘫在宁渊的怀中。
就在这时趴在桌子上的石中玉突然喊了一声‘爹’,立刻将迷乱中的闵柔惊醒。
“玉儿,你怎么了?”
闵柔连忙喊道。
不过很快发现石中玉只是在说梦话,而这个时候也有侍女赶来。
“夫人。”
见到有人来了,宁渊也没有再做什么,而闵柔也连忙整理了一下妆容,故作震惊地道:“去将公子送回房间休息。”
“是!”
几个侍女立即上前。
而宁渊则玩味看着闵柔。
闵柔脸颊逐渐泛红,在侍女返回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消失。
闵柔与石清的房间内。
庄重雍容的闵柔早已被剥去了外衣,如待宰羔羊缩在床上。
“夫人说只要身边没有外人就可以,现在已经没有外人了。”
宁渊上前几步,笑着说道。
“岳掌门,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万不可一错再错。”
闵柔忍不住说道。
“正因如此,我才要……(删除)”
“我与夫人情投意合,绝不能将爱意藏在心底,此事虽有违道德,但为了真爱,一切皆可抛。”
宁渊一脸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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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向来认为自己是道德楷模的女性,贤良淑德的人妻而言,毫无疑问是颠覆性的。
彻底打破了自我认知。
“夫人,你要学会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遵从自己的身体。”
宁渊也醒转过来,转过身,将闵柔揽入怀中,温声说道。
“都怪你!”
闵柔撇过头去,泪水夺眶而出,“我非是这样的人,如今却做出我自己都不耻的事情,不管石清如何负我,但我却不能同等报复他。”
“现在这样的行为,我与那音符有何区别?”
闵柔哭哭戚戚。
“是我的错,让夫人受此心灵折磨。”
宁渊轻叹一声,诚心诚意地道:“一切责任都在我,夫人你已经尽全力反抗,是我用强迫使夫人做出错事,这不关夫人的事,夫人万不可继续自责。”
“一切责任、错误都在我,夫人有何痛苦,尽可发泄在我身上,我愿一力承担。”
宁渊将闵柔的身体扳正,直面,诚恳说道。
闵柔微微挣扎,但感受到此刻自己双方坦然面对,想说什么,却也说不出口,紧接着,又是一场动荡。
直到门外传来石中玉的声音。
“娘,你起床了吗?你知道义父去哪了吗?”
石中玉在门外喊道。
而听到石中玉的声音,闵柔也蓦然惊醒过来,脸上露出慌乱,接着又强自冷静下来,将额前散乱的发丝捋顺后,才道:“没,没啊,你找你义父直接去客房便是,到我这里找什么?”
“我正是去了客房没有找到,以为义父来找娘你谈事了。”
“如今连你这里都不在,那就奇怪义父能去哪里了。”
门外的石中玉一脸疑惑。
而房间内的闵柔却是心‘噗通噗通’直跳,故作冷静地道:“他不在房间有可能是出去练武了,怎么会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