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她的思想是真敏锐啊！
一下子就抓到了这个重点！
宿主，你刚刚，是进入了什么空间吗？”
没有时间思考姜挽的话，系统下意识直接否定，“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姜挽“啧”了一声，“你果然不单单是因为我“废物”才和我契约的。”
系统这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姜挽刚才问了什么。
系统：
莫名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系统上来的第一句，就是一个惊天机密。
姜挽身子向后靠了靠，一副准备坐好长谈的模样，“那唠唠？”
“你就不想知道什么是帝级？不想知道仙人境界的划分？”
系统：？？
熟悉系统的姜挽觉得，这语调这词藻不太像系统能说出来的。
姜挽的声音骤然响起，正在凝神思考的系统吓了一跳。
系统微微思索，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你才金丹圆满，就算是“她”有执念也得等你到合体期？”
但既然有平常人，那就还有不平常的，就像我刚才提到的那些已经超凡入尘的至强者，他们已经突破渡劫境界修成仙身，那时候他们的灵识就不再叫做灵识，而是神识。不过，演化出神识还只是最基础的仙身，只有那些达到帝级的强者，才会被称为至强者。
怕姜挽误会自己有什么坏心思，系统还解释了一下，“知道了太多前世因果，会影响你的道心，“她”想让你知道的，你日后都会一一探索出来的。”
正在对着迷你小平板逐字逐句照搬的系统：“.”
姜挽眸子微凝，静等系统下文。
“嗯”，姜挽应了一声，将刚才的情况和系统叙述了一遍。
若是神识或者灵识决定灵根，那么“她”应该也符合系统契约的要求。
系统不懂：“为什么？！！”
系统想了想，才回应姜挽，“应该是一千二百多年？”
姜挽实在的回应，“不想。”
不过，系统提到这个，姜挽倒是真的有了一个问题，“按照你说的，我和“她”应该都是天生没有灵根的“废物”，可为什么你没有和她契约？”
见系统没有再继续新话题的意思，姜挽觉得目前系统能够透露的也差不多了，稍稍有些期待的问了一句，““她”从凡人之身修炼到至强者用了多长时间？”
系统又沉思了一下，“能说，但不能说太多。”
姜挽：“.”
很明显，她并不是系统口中的八千年以来唯一一个空灵根的“废物”。
所以说，从那种意义上讲，你是姜挽，但也不是。”
这么久？
不过想想以后千万年的幸福生活，姜挽觉得还是很值得拼一下子的。
不过，在此之前，姜挽还是很想知道刚刚的那个问题，““她”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