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
这熟悉至极的画风。
“我说，我刚刚又进入了那方空间，就是我之前在宗门大会上水灵根达到圆满的时候意外进入的那方空间，这一次我看清了最上面的那个字，是“先”。”
宗门大会？
那应该是差不多三年前的事情了？
怪不得自己没什么印象。
不过……“‘先’什么？”
姜挽：“……”
系统没有回应，因为它也在思考姜挽这句话的可能性。
已经从记忆中翻找出来上次宗门大会情形的系统这次总算是听明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系统皱起的眉头越来越深，记忆都快翻烂了，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怪异的地方。
它总觉得姜挽在嘲笑它！
明面上在逗弄着系统，实际上姜挽早就做出了决断。
学着姜挽的样子开始思索。
“那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入口处放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方布满霞光，石碑上一共写了三个字，最上面的那个字，是‘先’。”
想至此，姜挽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凉意。
姜挽已经退步到了这个份上，系统自然是不能再继续装傻充愣，“是。”
系统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想法已经顺口说了出去，偏偏还都被姜挽听到了，而姜挽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个重点。
姜挽的神情转变的太快，以至于系统一时间根本就跟不上。
姜挽嘴角睨起一丝笑，“你可以给倏月求求情嘛，毕竟以你优秀系统的名头，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系统久久没有回应，姜挽知道它在思考，并没有打扰。
可刚刚已经夸下海口了，如果现在说不知道，会被姜挽瞧不起的？
可恶！
不过就算是棋子，那又怎么样呢？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还答应我六件事，我也不逼你，我只问一个问题，倏月，是不是天灵体？”
系统：“！！！”
系统：“.”
“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达到至强者的修为就已经可以不死不灭了，所以倏月的神识转世成了我，那灵根会不会也是共通的，就比如曾经的倏月也是从绝世废柴到天灵体最后再到至强者，所以我的灵根纯度每次达到圆满的时候就会被神识带入那片空间？究其根本是因为灵根纯度圆满就是我们的共同点？”
不过，姜挽说的，确实不无道理。
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对统弹琴？
说话就好好说话，搞的那么肉麻干嘛！
倏月从废柴体制修炼到天灵体，最终到至强者，那么她如今走的，就是一条一模一样的路。
她是魔鬼吗！
姜挽的猜测还在继续。
而且，那都是它多久之前说过的事情了，她记性那么好的吗？
识海中传来系统疑惑的声音，姜挽眉头稍稍蹙起，这也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
但是事关她的未来，姜挽不可能坐视不理。
系统没好气的白了姜挽一眼，“我怎么保护你？”我连吃都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