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有些心虚的别过了眼，一脸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风景。
果然，论疯狂，还得是修真界的尸傀。
尸傀们玩的都这么花的吗？
自己的脑子都能玩？
姜挽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小十脑袋上这道可谓是残暴的伤口该不会是我劈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终于冒出一道人影来。
难不成是敌袭？
它刚刚在另一边和小九对战，余光也瞥了姜挽这边几眼，那时候，姜挽就在疯狂的凝化玄气金剑劈向小十。
姜挽在思考，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次开始抗拒，所以那石碑才干脆看都不让她看了？
可如今为什么一个都没了？
姜挽沉默了会，才无语出声，“什么也没看见。”
见到姜挽，慕容熠先是愣了一会，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小师妹？”
系统：？？？
谁脾气大？
姜挽走到小十跟前的时候，就见他的左手伸入头顶上的巨大裂缝，随便搅合了一下，下一瞬手中便出现了一团白色的脑花。
“嗯。”
看这样子，估计整个脑子都被他揪出来了。
被卷入漩涡的瞬间，姜挽再次看向石碑，企图看到石碑上面刻写的内容，然而，只看完了之前的那个“先”字，意识便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
不过系统显然不在意，它更关注的是姜挽这一次又看见了什么。
生命种子从丹田中透体而出，绽出盈盈绿光输送到小十一片狼藉的脑袋里。
依旧还是一个字，不过语调明显又淡了几分，听着就没走心。
不是她不尊敬师长，属实是自家师父真的不太像那种怜悯世人的好人。
别说，哪怕姜挽在末世时代待了十年，也没见过哪只丧尸会揪自己的脑子的。
“大师兄这是准备”
慕容熠也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姜挽应该说的是空无一人的街道，于是便把五年前姜道珩说的提升修为发放丹药一事捡重点给姜挽叙述了一遍。
看着眼前脸上流满脑浆和鲜血混合物手上拿着几团疑似脑子的白色团状物的小十，三卷脸上的神情直接僵住了。
嘴角扬起浅浅的笑便走了过去，那温柔的近乎诡异的笑容，看的系统都不由为慕容熠捏了一把汗。
三卷前爪摸上下巴做思考状，片刻后沉吟开口，“很有可能。”
十分钟后。
姜挽点点头，直入正题，“大师兄，我五年没出来天衍宗这是遭遇了什么，怎么看起来清汤寡水的？”
系统：？清汤寡水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系统：“.”
而右手上，则是摆了足足五团一模一样的脑花。
将十只尸傀和几只契约兽悉数收进流光空间里，又将结界玉符收起，姜挽才迈着闲散的步伐下了山。
五年后的慕容熠相比之前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幽潭一般沉静的双眸看起来盈满了故事。
“.”
之前的命令发布之后，姜道珩还补充了一条，如果元婴境界的弟子晋升，可以领一枚八品丹药。
不对，她记得以前路上的弟子不是可多了，唠嗑的，扯皮的，约会的，偷偷拼酒的，只要能想到的，天衍宗弟子就没有做不出来的。
有了八品的丹药作为辅助，他的修炼速度又可以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挽的目光从慕容熠空荡的左臂上瞥了一眼，微微疑惑，之前在宗门大会之后，慕容熠不是因为白霜断了一条胳膊损了大半修为，她记得那会的时候慕容熠好像已经掉到金丹境界了？
被合欢之术摧残过的“娇花”还能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