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乐意至极。”
“我们还是暂且跳过柯克兰贤者的個人问题……”
……圣吉列斯出现异常，安格隆亲自镇压，知晓这件事详情的只有当年的帝国摄政基利曼，而基利曼又假死了——想要找到基利曼，就得找到莫塔里安。
“……2B，伸出手。”
“冥子并不跟死亡守卫一样固执，很多合作是我们来谈的，行星总督、铸造将军、禁军……总不能带他们去太简单的地方谈，冥子内部与死亡守卫相似的氛围本就令他们坐立不安了。”
哈迪斯将跟柯克兰商讨的方案发给布兹，布兹眨了眨眼，表示了然，
“物理世界的升神路吗？”
“……你喜欢喝这个？”
哈迪斯笑笑，
“低浓度的是这样，”他看向茶几，上面的果仁蜜饼看起来不错，哈迪斯捡起一块塞进嘴里，
“中浓度是无意识昏厥，高浓度是灵魂被吞噬——但物理身体机能会短时间内保持，并随着时间流逝进入彻底死亡。”
哈迪斯说，“我再增强一下这处空间的反灵能？”
布兹也深深地叹了口气，
布兹说，哈迪斯看到布兹的双眼一亮，
“我尚未见过您的冥域。”
但哈迪斯转瞬又看上去像是释然了，
“他自己活的开心就好。”
布兹点了点头，
像是知晓哈迪斯在想什么，布兹开口，
“您不用担心，按照我对死亡守卫的理解……若莫塔里安大人脱困，他将第一时间亲自来找您。”
哈迪斯问道，他盯着茶几上，画着笑脸的马库拉格薄饼。
“怎么样？”
“你也不容易。”
“他绝对很开心，”布兹幽幽地说，“能被冥王记住万年——这您完全不必担心。”
哈迪斯释放出黑域，现在他的黑域可以留出空洞了，黑域包裹住这处空间，
哈迪斯说，“现在帝国知道多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你们收到天狮巴里和帝国公民蒂斯的信息了吗？”
“等等，”哈迪斯说，“吞世者的主力并不在努色瑞亚，那在哪里？”
“在您无法亚空间穿梭的情况下，这是最快获得大量兵力的路线。”
“还是故乡马库拉格好。”
气氛沉默了片刻，只有房间外冥子们的喧闹隐隐传进来。
哈迪斯再次喝了口酒，这种酒配这种糕点，简直是对糕点的侮辱。
但看起来，若是抢时间的话，他倒是不能先去巴巴鲁斯了，
现在哈迪斯的思路是去极限星域，获得两个军团助力，积攒够兵力，放出声势后，直接进泰拉！
同时他需要等待着死亡守卫过来找他。
“应该是死亡守卫与极限战士交好，”布兹流畅地说，“但基利曼大人离去后，第十三军团确实并不愿意与太阳星域有太多纠葛。”
哈迪斯手中的酒杯一顿，他的声音压下来，
“罗伯特·基利曼是否还活着？”
拿了军权后，再进——！
咳咳。
哈迪斯举杯，布兹举杯，干杯。
“他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战狂的样子。”
“但升天节之后，就是黑天使主导的圣吉列斯了？”
他拎起腰间的小型恒星给布兹看，
哈迪斯是万万没有歧视的态度，假若人类帝国蒸蒸日上，他大概率就直接找个地方农家乐了。
就像是他醒过来第一时间肯定是找死亡守卫还有莫塔里安通气，莫塔里安肯定也得过来找他唠一唠。
现在几乎是个人都在提醒哈迪斯，莫塔里安现在越发抽象了，哈迪斯倒是好奇莫塔里安究竟能抽象到何种程度？
哈迪斯突然想到，他想起当年的尼欧斯……他有些理解当年尼欧斯一直想要避开珞珈的心态了。
哈迪斯嘴角的笑容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