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颤颤悠悠地指向远方，他开始庆幸自己的视力好，至少现在的距离足够，远处的人们还没有发现他们。
哈迪斯理解，换他一开始也这样，他当初跟莫塔里安谈话，脖子都拧断了，才勉强看见原体的下巴。
据说当时战团的动乱甚至引来了死亡守卫的视线，死亡守卫询问冥子管理层是否需要帮助——却被果断回绝了。
“不——不了！”
卡尔加笑了笑，
哈迪斯速速退至众人身后，他尚未社恐如此——他指的是社交恐怖。
布兹咽下嘴里的水果，“看起来他们在演讽刺我的第三幕……但我可以接受。”
但对于个人来讲，爱好要烧钱。
人群聚集处，带着头盔的冥子朝天鸣彩带枪，大理石的高台上，三三成队的冥子走出来，开始表演话剧兼高难度杂耍。
与极限战士的沟通很愉快，哈迪斯就喜欢这种就事论事的，摆出双方所求与利益，摆出自己的难处，然后互换。
台后冥子吹拉弹唱，台中冥子耍刀舞枪，台前冥子……正在贩卖点心和纪念品一类的东西？！
？！！！
啊？？？！
但后续的资金追踪中，显示冥子们大部分的资金并未花费在自己的兴趣中，反而是投入了地区冥教建设中，以及捐助给了地区的一些公益组织，一般都是战后重建，或者是技术流水线引进。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用头发稍都能猜出来！不是被用目光架着发表演说，就是被兴奋的冥子围起来杂耍。
“怎么样？”
今天是停留在马库拉格的最后一天，在沃克斯确认无恙后，哈迪斯决定出去看一眼自己曾经执念的马库拉格，他哼着小曲，身边的布兹推着轮椅，轮椅上坐個瘸腿的布莱克。
“我需要清缴一部分人，战争是避无可避的，但我会尽量控制战争的规模与时间，我想要的仅是帝国的管理权——以便应对接下来的战役。”
“您知道，五百世界一直与泰拉不和，”卡尔加说，“感谢您的提点，另一方面，我们也希望……找到我们的父亲。”
可能因为他太保守了。
“死亡守卫在我这里……他需要其他军队。”
或许哈迪斯该问问沃克斯，求证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
？？？
“布兹……这是什么？”
这也被视为冥王之子与死亡守卫互为反面的佐证。
就是哈迪斯怎么这么不相信莫塔里安当年吃的是这玩意儿呢？
在哈迪斯的想象中，若换做是莫塔里安，大概是看一眼，然后轻蔑地摇头。
莫塔里安摇了摇头，他站在夺取的花园领土上，
“但极限战士将追随您，这是我们的一致决议。”
“要去看看吗，父亲？”
“战团传统啊，我父。”
很好的极限战士，爱来自哈迪斯。
但是……但是他依旧无法完全抹除祂……莫塔里安只能退而求其次，保证纳垢的持续衰落。
“不要惊动前面的……表演，我们回去批公文。”
哈迪斯立刻拒绝，如果他过去，以他这个显眼程度，绝对会成为全场焦点。
哈迪斯笑了笑，笑容中有一丝疲倦，
“是去夺权。”
第二个月，军团内允许个人“兼职”的条规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