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最著名的一座大厦的四十一楼,临靠着街的一侧,光线好的让人嫉妒。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懒洋洋的靠在窗帘上,细数着窗帘上细碎小花。
房间内,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在地毯上轻轻的挥动着杆子,将小球击进洞里。身旁,还有三个年轻人的鼓起掌来。一样的英俊潇洒,一样的绅士优雅,不得不承认,血族的男女,都是这样的卓尔不群。
“不错啊!多斯,一点都没有退步啊!”
“哎,老了。手脚没有以前灵活了!”老者很受用这样的奉承,不无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揉了揉手臂,将执杆递给一旁的另一个老者。
这时,悬挂式的电视机“吡”的发出一个声音,随后传来一个纯正的德语声音“多斯,好久不见。”
“嗯?”老者皱了一下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身后,三个年轻人也是不由自主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联议长,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居然会让您来联系我……”
“哈哈哈……说什么呢?老多斯,你也是,年纪大了!整天就打打室内高尔夫,生活嘛!总是要有点激情才是,身为一个暗族,你的血性已经被日子给磨光了吗?”
此时的联议长只能说是急忍住内心的激动在说话。两天,只用了两天时间,在独孤英美的暗中协助下,黑暗协会给予了教廷毁灭性的打击。虽然此时消息已经被封杀了,还没有传出来,但是联议长此时已经忍不住的想要让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前所未有的成绩了!这是黑暗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过的成就。
“哟呵,许久不见联议长,胆识见长了呵!”四人齐齐相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古板如联议长,竟然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哈哈哈!好好……我也只不过是过来聊聊!过两天我就到美国来,到时候一起聚聚。”带着飞扬的自信,联议长没头没尾的独自掐断联系,只留下莫名其妙的几个人。
“他是什么意思?”关了通讯,多斯不解的皱了一下眉头。
“恩……”一声沉重的叹息,室内的气氛凝重起来。半晌,多斯抬起头,对准了中间的一个青年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英国袭击伦敦的圣公会高派教会的事情了?”
“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的衣服表情了!联议长是疯了,怎么会这么高兴呢?”
“米勒斯,你去查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教廷那边没有和奥地利那里打起来吗?记得当时我们已经将奥地利那里的地址线索留在现场了,按着时间上算,教廷应该要采取行动了啊?”
“会不会是……”
“什么?”
“联议长是在故意试探我们?”叫做米勒斯的青年沉吟一下,指尖敲打着桌面,一下接着一下,让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叩叩叩!”
正在这时,门后传来电铃声。
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高瘦男子领着一个五官如刀刻一样深邃的年轻人进来。一身笔挺的西装,绝对的手工缝制,男子转入门内,真是曾经在伦敦马场跑马的那个年轻人。
“噢,尊贵的卡斯特洛亲王,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你要是早点通知我们,也好让我们去接你啊!”多斯眯着眼,伸开双手,热情的拥抱了一下高大的男子。
“多斯,欧洲那边出事了。”等到和多斯等三人相续拥抱完,卡斯特洛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英俊的脸上不无担忧。
听了卡斯特洛的话,其余四人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约而同的想起方才在通讯中联议长嚣张的表情。
“怎么回事?”
卡斯特洛坐下来,道“在我们袭击袭击伦敦的圣公会高派教会的第二天,欧洲地区的血族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接下来的两天之中,他们袭击了瑞士、丹麦、比利时等等大小三十二个教会,若不是昨天夜里接到梵蒂冈打来的电话,我甚至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动作……”
“什么?消息确切吗?”
“你说呢?我们袭击伦敦的圣公会高派教会,目的,是想要让联议长那边和教廷那边对立起来,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但是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规划的范畴了。”
多斯脸色一白,忙摇头道“不可能。就光是冲着联议长这个笨蛋!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卡斯特洛冷冷一笑,道“在中国,有一本兵书,名字叫做三十六计!在上面,有一招就是叫做反客为主。多斯,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联议长确实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多斯抚着胸口,稍稍冷静下来,道“联议长那边的势力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别说要袭击教廷三十二个教会,就算是十二个,也是不可能啊!其他教廷的势力我不清楚,但是比利时那边……两个红衣教主、六个白衣主教……就算是我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将他们歼灭?”
“所以说他们那边一定是有高手在相助!更何况,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奥地利那边竟然想着与我们断绝掉联系……多斯!看来,我们的计划应该是要提前了。”
多斯等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现在看来,与其搞小动作及坐山观虎斗,倒不如各施其能,看说能够先登上强者的宝座。
大约过了两天时间,独孤英寿顺利到达美国。
此时的他,外貌于一个地道的美国人没有任何区别。带着一定磨了边的鸭舌帽,宽松的长袖t恤衫,牛仔裤,吁吁的胡渣子,再背上还背着一个行囊。行囊之中,出了几件欢喜的衣服,还有一只改装过了的打火机和一包香烟。
很久没有回来了,凭着曾经在这里做警察时的经验,虽然是全球最著名的繁华城市,但是这个城市同样也有杂乱无章的贫民窟,要获得最新一手的消息,前往城市的这些边缘地带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随口报了一个街道的名字。纯正的德克萨斯州口音,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了计程车,独孤英寿就站在了一个酒的门口。
此时天色尚早,才不过下午两三点左右。所以酒还没有开门,整条街上比起华尔街那样的地方显然要冷清不少,美国不像是中国和印度那样的高密度居住人群,来来往往,能够看到几十人已经算是不错了!尤其多的还是一辆一辆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