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坦然,并不避讳什么,陆煊也欣然点头。
陆煊欣喜,又一位道果入道朝,道朝的运势又当暴涨了。
他将‘师尊’两个字,咬的特别特别重。
而他作为道朝之主,自然是受益最多的。
太上温和开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说为师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说这戒尺你也挨过了,一切都算是已然过去”
瞎眼道人、跛脚道人好奇的凑上前,后者有些嫌弃道:
“太上,汝有病乎!!”
“差不多是.我还未证天人之时。”
“那就是在秦末那一段岁月?”
“你承接我过去的身份,承接我记忆,应当知道我之所求。”
释迦刚降生的时候,还是婴儿,便东南西北各走七步,一手指天,一手触地,言曰: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陆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老老实实的做了一个礼,踮着脚,悄悄走离。
“不愧是老师,明察秋毫!”
“进来说话。”佛祖压下心头疑惑,邀请陆煊走入了小木屋,倒上两杯热茶:
太上老君吹胡子瞪眼,一挥手,松开禁制,陆煊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龇牙咧嘴,脸庞扭曲成了一团。
“还是那句话,求道路上.嗯?俩?”
老师他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啊
老人好一会才平息些许怒火,没好气的坐在蒲团上:
中年农户模样的佛祖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释迦如来,有些迷惑。
“我听见你方才和阿难、迦叶的交谈,你所图谋之事,我大概有些猜测,我是支持的,但这件事,很难很难。”
他平静开口:
“你们来晚了,大器已然铸好。”
顿了顿,他目光深邃:
“你是欲我入你道朝,化名为林灵素,于西游之时,再次上演这一劫,改佛为道么?”
“这我却是不怎么清楚了。”
说着,他抚了抚长须,打趣道:
“怎么,难道在你眼中,为师就是那般小肚鸡肠?你啊你”
“你们怎的在门外候着?”
“化何名,行何事?”
顿了顿,他含笑开口:
“这一点上,我与前辈倒是相通的,当初老师说我的这个志向很难,上一个欲‘唯我独尊’的太一已然失败,却不想前辈也有此念。”
“此来拜见前辈,也和西行之事有关,我欲请前辈下场。”
话落的一刹,瞎眼道人无感,跛脚道人心头则警铃大作,
陆煊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才继续道:
陆煊神色再度肃穆:
佛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我只是欲在佛之一道‘独尊’,至于原因,其实你已然叙尽了,阿弥陀和菩提偏离了本心,使众生渡他们,而非他们渡众生,我唯有独尊,才能践行我自身的道路。”
“就叫你打狗棒。”
此时已近于末劫,而越近末劫,灵宝越强,元始则越弱
晃了晃脑袋,跛脚道人也不再多想,当即和瞎眼道人一起,随陆煊悄然奔赴向大天地。
太上老君猛地一愣,诧异开口:
“还有这回事?难怪你这般扭捏,不过这也并非什么大事,还是那句话,求道路上,师百家之长,本就是正途,为师又不是那等小心眼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