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像有太多的理由让他去死，所以已经无所谓了。”
詹岚的目光则对面前的先知上下打量个不停。
也许是因为鲜花分布的不均匀，又或者是放置的太过边缘。
先知指着厨房的一个小窗户。
“缤购，说道很好。”
“孩子，你来这里并非是为了做出选择。”
“因为他们没有真实的身体，所以矩阵需要编写程序去控制他们。”
“这个世界与矩阵世界完全相反。”
“然而，就在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这个二十七岁的楚门突然觉醒了。”
“以及自己可悲可笑的前半生。”
“可你已经知道，我又如何去选择？”
詹岚说完，三人都沉默了片刻。
詹岚满眼深意的看着这位生活在对抗矩阵一线的战舰船长：
墨菲斯忽然想起来詹岚告诉他的原话，再一次为詹岚的身份打上了一层标签。
下意识低头寻找的墨菲斯刚刚转过身子。
如果是詹岚是未来的意识，那她现在的意识去哪里了？
死亡？
“想必先知已经猜到了，毕竟您不是能预知未来吗？”
只见胳膊肘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一个放在边缘插满鲜花的透明花瓶。
看着吃下饼干的墨菲斯，先知笑着说道：
挂在了一个挂钩的上面同时说道：
“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
“这个故事叫做楚门的世界。”
毕竟黑客帝国中。
“城市中，所有的人都是演员，都在按照剧本，配合着楚门演绎导演给他制定的人生。”
“等等，我只想知道你口中那一次又一次的试验是什么？”
亦或者是……
“父亲母亲是假的，妻子爱人是假的，就连他自认为的朋友至交也只是一个合格的演员罢了。”
“看到这些鸟了没有。”
“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实世界中人不可能做到你干的那些。”
墨菲斯摇着头说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帮助人类？”
比起从无到有，重新吸取教训重新建造一个更好的，花费的代价还要大。”
“一切都是你们口中的电脑程序在控制。”
“因为以我对人性的了解，太过完美会具备自我毁灭的倾向与特性。”
撇开詹岚的问题，墨菲斯思索着刚刚先知承认的话。
但是你真的知道这种存在的拥有什么能力吗？”
“而且就像是我说的那样死了。”
“现实世界依旧是一个囚禁意识的牢笼？”
“一个笼罩在矩阵世界之外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