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从小家族众人对于未来的期许便成了压力,压在了白度淳的肩膀上。一如王国太子一样,过着钢丝上的生活。从饮食到阅读的书籍,甚至择校以及朋友的交往,对于白度淳的一切,家族内部都是事无巨细全部干涉。
十八岁之后,白度淳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是因为成年之后缺少了叛逆期的缘故,白度淳厚积薄发一般的锋芒毕露。
二十岁之前就已经进入到白家的子公司担任投资部门,几次出手,却也是得到了一致的好评。
从此,距今将近十年的时间,白度淳早已在国内形成了气候,风头正盛,后生可畏,说的便是白度淳这样的年轻人。
家族的优越只是动力,实际上,无论外人还是家族内部的人眼中,白度淳也的确足够的天赋异禀以及勤奋努力,兢兢业业。
一直到前几天,父亲一个命令把自己扔到了温哥华,面对从未涉及过的拍卖领域,白度淳展露出了人生为数不多的紧张和压力。
“说老实话,我这段时间接连几天,连续失眠。”白度淳摇着头,叹着气,说道:“从今天开始,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陈阳说道:“五百万美元这钱,我回头打你账上。”
因为这场拍卖会,陈阳本来就是跟着白度淳来的,但是,最终参与竞价的却是陈阳,虽然最初陈阳并没有打算竞价的,如果不是那块玉佩的出现,陈阳或许到最后都不会参与直接竞价,但却也阴差阳错的迷惑了山县雅纪,可谓说十分凑巧。
所以,当拍卖结束之后,这付钱买下玉蝉的自然而然也就是陈阳了,与白度淳无关。但因为陈阳与白度淳的关系,所以,大家不免有所联想,陈阳自然而然也就有了竞拍的名额了。
“行了,兄弟,钱的事情咱们回去再说。”陈阳笑了笑,三千多万国内的货币,买下这块堪称举世无双的玉佩,陈阳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窃喜的。
拍卖会的压轴便是这场玉蝉,当玉蝉的拍卖结束之后,随后的拍卖藏品也就不那么吸引人了。
拍卖会结束,四人移步到了咖啡厅,白度淳心情大好的点了几杯咖啡,众人坐下,一边喝着一边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正当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只听那鞋跟磕碰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陈阳便知道,这来人走路生风,带着一股子隐隐怒意。
转过头再看,果不其然,看到的山县雅纪一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似乎山县雅纪也看到了陈阳他们,于是乎,怒上心头,脸色铁青,气势汹汹。
“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华国人!”
见面便是招呼了起来,这山县雅纪一脸怒火,因为个头海拔的确不高的原因,他只能抬着头,却依然愤怒不已的看着陈阳他们。
白度淳笑了笑:“山县先生,听闻贵国重礼,向您这样,见面直接诋毁对方的应该不多。”
“你们不守规矩!违反了规则!”山县雅纪愤怒的说着,其实陈阳早已料到,山县雅纪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竞拍资格?主办方都没有质疑,更何况,银行账目的汇款已经让我的朋友去办理了,换句话说,一锤子的买卖,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不如你去找苏富比,问问他们的一间?”陈阳明显带有嘲讽的说道。
显然,山县雅纪根本分不清楚,这陈阳和白度淳的关系,究竟是合作伙伴,还是同属于一个竞拍名额之下。
在之后得知,陈阳临时拍卖了那块玉佩之前,就已经让白度淳给自己办理了竞拍手续之后,一切程序呵护规矩之后,他便只能诋毁陈阳出尔反尔了。
一方面是因为陈阳这个神秘背景人物的出现,打乱了他一切的计划和拍卖节奏,更重要的是,陈阳和白度淳两个人的身份成谜,竟然成了烟雾弹,迷惑了他自己。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山县雅纪的内心也是有些恼羞成怒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智商碾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