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
他感觉到一种大恐怖，似乎下一秒，他就要面对死亡。
他想过要和欧阳克等人合围，但丘处机等人的教导，还是在心中响起。
“我……”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连秦昊都看了过来。
他也很好奇，杨康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我拒绝。”
杨康道：“我生是全真教的弟子，死也是。全真教以抗金为己任，我岂会因为个人生死，贪生怕死而选择认贼为父？”
他的选择，无疑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嗯，秦昊也稍微有些意外。
欧阳克却笑道：“可是，当年你娘，可是进了六王爷的府邸，做了两个月的王妃呢。”
嗯？
杨康极为生气，他虽然有点纨绔，但在全真教也是饱读诗书，接受过完整的教育的。
这一点，秦昊给马钰的传书中，有过强调。
就算是包惜弱再溺爱，这一点也必须要坚持。
所以他虽然不是忠君爱国，但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
他甚至很想转身杀向欧阳克。
不过秦昊将他圈了回来，既是考验，也是保护。
区区欧阳克而已，岂能在秦昊的保护下，伤到杨康？
几人也不着急，他们也看出来，杨康不是秦昊的对手。
当然秦昊好像也没有杀意，要不然杨康也不会坚持那么久。
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但他们知道，如果秦昊碍事，那就杀了就是。
反正也不过是一个一流巅峰而已。
他们也和杨康想的一样，觉得先天太难了。
这个江湖，有很多卡在一流巅峰，无法寸进的人。
先天之境，岂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否则，江湖也不会传播着五绝的威名了。
“要不然，我们一起上？只要和杨康一起，将这人杀死。他想不和我们同流合污也不行了。”
很好，还知道用成语。
同流合污用的很不错。
灵智上人一句话，就让杨康变了脸色。
“前辈？何必和我计较？不如我们先离开？”
杨康也十分担心这个结局。
他虽然纨绔一些，但也没有打算要将秦昊杀死。
否则秦昊不会放任杨康的，直接将他打败，废了他全身的武功，带回全真教拘禁起来了。
秦昊不置可否，杨康脸色极为难看。
就在这时，欧阳克已经同意，其他几人已经逼了上来。
秦昊却一点也不在意，手中树枝将几人圈了起来，杜甫其他人的坚钢利剑，却似乎丝毫不落下风。
这？
刚才在外面看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秦昊多厉害。
此时他们几个，不缺一流高手，居然也被秦昊一起圈了进去。
但秦昊仍然是闲庭信步，丝毫都没有压力一般。
这让几人都变了脸色。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