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艳是……厉总的朋友？”
问完，又怕被厉伟看出些端倪，忙装做吃醋的样子又加了句：“厉总的“女性”朋友可真不少。
现在她都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了。
在心里仔细算了算：林雪、孙一柔、姜艳、张天意、张梦瑶、聂佑琳，金子妍，不知道王清和廖佳期算不算，总之，真的很多。
他太能招蜂引蝶了。
转头时，看到厉伟放下手机，冷笑着靠近：“不睡觉，等我干你？”
林雪皱眉，说好了说话不这么糙的。
眼见他作势要压过来，林雪赶紧闭上眼睛，再不敢多问一句了。
第二天，她因为有晨戏，所以起的很早。
下楼时，没想到姜艳和王涛还在。
此时此刻，王清正和陈婶忙着做早饭，不大的餐厅里，姜艳正和霍芸儿说说笑笑，自从失去孩子以后，林雪已经很少看到霍芸儿笑了。
此刻她却笑的眉眼眯成一条细缝，真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般，见林雪过去，微笑着站起。
“雪雪姐，你起来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起的是最早的呢，结果，却是出现最晚的一个。
不知不觉红了脸，拉着霍芸儿坐下。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王清拿着菜走出来，看到她，也不像之前那样没好脸色了，似乎被姜艳的开怀感染。
霍芸儿像个孩子般开朗的指向姜艳：“艳姐姐在给我们讲她在国外遇到的一些趣事，可逗了，笑死我了，雪雪姐也一起听听，保管你一天都开心。”
“是吗？这么厉害啊？”
面对霍芸儿时，林雪感觉自己像个妈。
姜艳当然瞧出林雪对霍芸儿的宠腻，从座椅上站起，伸出手：“以前就听说过你，不过始终没见过，后来听说你出了事……”
她淡淡的笑着：“很高兴看见你平安归来，老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雪，你的福气在后面。”
她意有所指的看向正从楼梯上走下的厉伟。
林雪莞尔，笑着伸出手：“你也是，谢谢。”
简单的吃过早饭，林雪走去玄关换鞋，厉伟叮嘱：“3点以前回来。”
今天王慧承子贾越都会过来，这些人都是厉总很在意的朋友，聚会时，他希望“她”也在，林雪明白。
“好。”
顺从的应了声，林雪走出公寓，钻进余敏的车里。
厉伟站在窗边，看着车影远去，姜艳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为什么不给她配辆车？”
“她不要。”厉伟转身，与不远处正敌意的看向他的王涛对视。
视若无睹的点了根烟，却被姜艳拿下。
“我怀孕了，顾忌一下孕妇厉总。”
她将烟掐折捏在手心里。
同样是叫厉总，可叫出的感觉却和林雪不同。
厉伟的脸上诧异一闪，转即恢复：“他的？”
姜艳轻笑：“不然呢？”
“准备要？”
这一次，姜艳没有很快回答。
沉吟了会：“我已经50了，50还能怀孕的女人就像中了彩票，其实，我也有些犹豫，所以，才回来……”
“如果这次打掉，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做母亲了。”
厉伟想想也是，眯眸后退一步，背靠着窗台，双肘搭在后面的窗框上，修长的腿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