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很大,泡澡池也大,当初装修的时候,蒋弗延就是专门留出空间来砌这个泡澡池,像温泉池一样的泡澡池。
昨
晚他们在浴室里的战场主要是淋浴间那边,蒋弗延还没有发挥出这个洗澡池最大的用处。
闻言,蒋弗延伸手进池中,轻轻扬起一点水往沈幼恩的身上泼了泼,嘴角匿笑:“我怎么舍得出去?”
沈幼恩扬起水反泼回去。
因为水把蒋弗延的衣服泼湿了,蒋弗延拿来当借口开始脱衣服:“我不洗也得洗了。”
沈幼恩:“……”
蒋弗延一进来,原本沈幼恩觉得宽敞得可以游泳的泡澡池霎时变小了。
伸长手臂,沈幼恩抵住蒋弗延靠近而来的胸膛:“我对这栋房子有意见。”
蒋弗延点头:“本来就留了很多空间来给你发挥。你也是主人,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我现在就听着。”
他听着的方式就是一心二用喽。
话说蒋弗延刚刚为什么能够直接进来卫生间咧?并不是因为沈幼恩忘记反锁门了噢,而是这个卫生间根本没!有!锁!
也不是装修工人忘记装锁了,而是蒋弗延自己要求不装锁的!
可见他的居心叵测!
蒋弗延抱她出了浴室,用毛巾裹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帮她轻轻地擦干。
沈幼恩才问起蒋弗延,宁泽锡和金子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怎么这么问?你发现了什么?”
“一种感觉。”沈幼恩在金子那里没感觉到什么,在宁泽锡那里感觉到的。
感觉到宁泽锡看金子的眼神有些不同寻常。
蒋弗延老实说他不清楚,把方才他送宁泽锡到门口的交
谈告诉了沈幼恩。
沈幼恩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宁泽锡的私生活乱不乱?”
蒋弗延挑眉:“你觉得老宁对金子也有男女方面的意思?”
“不确定。以防万一先问一问。万一他真打算给Alice找个妈呢?”如果是个烂男人,沈幼恩有必要给金子提个醒。
蒋弗延对此表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能和我玩在一起而且成为好朋友,老宁虽然比我差了点,但也是个好男人。”
沈幼恩:“……”
无语子,他倒给趁机自夸上了……
不过,沈幼恩想到,倘若她得到的答案是宁泽锡的是生活比较乱并且蒋弗延以此反衬他自己的好,沈幼恩会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来质疑蒋弗延。
擦了一会儿头发,蒋弗延继续帮沈幼恩吹头发。
沈幼恩枕在他的腿上又记起来问另一件事:“那艘救了你的渔船,有没有下文?”
蒋弗延俯视她:“什么下文?”
沈幼恩:“就是你有没有感谢那艘渔船上的人或者报复那艘渔船上的人。”
那艘渔船的确捞起了蒋弗延,蒋弗延在那艘渔船上待得却也肯定是不舒服的,差点死掉。
虽然归根究底害了蒋弗延的人是蒋序,渔船上的人没有救蒋弗延的责任和义务,但要让沈幼恩感谢那艘渔船,沈幼恩也感谢不起来。
她对那艘渔船的感情挺复杂的。相信蒋弗延同样是复杂的。甚至更复杂
。
“你在船上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让他们救你了?”沈幼恩仔细想了一想,如果是她流落到那种境地,为了博得生机,必然会想方设法体现出自己的价值,有价值的人才值得人营救,“比如允诺他们如果救了你你会重金回报他们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