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陈幸嘴角有些抽搐,这也要攀比一下吗?
很快,淳于兴站出来解释道:“老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侯爷的灵金少不是威胁小,而是粗老黑的御灵军队离得雍州更近。”
“那就更不成了!他要是早早进了上京城,把秘宝什么的抢光了,哪还有怎么镇北军的份儿?”
“到时候留给咱们一座空城,我可不干!”
一旁的费鸣听得云里雾里,腿也有点发软。
都被一个偌大的官府悬赏百万,成掉脑袋的事了,这几位爷怎么还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自己该不会是踏上贼船了?
“行了,在小侯爷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还嫌麻烦不够多不够乱吗?”
商河瞥了正在斗嘴的两兄弟,后者也清楚事关重大,还得由小侯爷来亲自拍板,这才安静下来。
而在座的镇北军:卢寺、商古今、淳于骅他们……
也是满脸期盼地望着陈幸,等待着这位最高长官下达命令。
感受到众人火热忠诚的目光,陈幸一时间感慨万千。
一直以来他都是孤身一人、单兵作战,没想到蓦然回首,身边已经多出这么多生死兄弟。
“好,既然大家愿意把命交给我。”
“那我陈幸也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诸位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们再白白丢掉性命。”
此话一出,全场振臂高呼,声如雷动。
可以想象这三十人日后,必然将成为陈幸手下最为忠诚的精兵强将。
安抚好这些剩余兵将们的士气,陈幸也不忘敲打一下商河、卢三象他们:“商叔,既然父亲都传信过来了,相信其他尊者背后的势力也不会没动静?”
“小侯爷猜的不错,这几日来频频有传信鸽落在木龙船上,想必是船上御使通过某种手段,把位置传回了自家宗门,对方才能顺着找过来。”
“如果商某没猜错,此时此刻,他们也在商议着今后对策……”
“还望小侯爷务必警惕,说不定在这些尊者里就有人对您起歹心。”
商河这话很有道理,如今大家都是一条绳索的蚂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指不定半夜他们睡着了,就有御使在背后放冷枪。
可是商河似乎忘了……
就算是蚂蚱,陈幸也是最大最肥最壮的那一头,弹指一挥间便可碾碎其他所有。
王境的威严,绝非普通尊者能够撼动。
挑衅就意味着自寻死路。
虽是如此,陈幸也没有质疑商河,而是点头表示同意:“麻烦商叔多加关注其他家的动向,尤其是……”
“百花山和古象山那群人。”
放眼现在的木龙船上,能勉强称之为势力的,也就只有苏家、金银山等寥寥几个门派了。
苏家这边有苏泰坐镇,不会出什么闪失,更不可能背刺陈幸这个他们寄予厚望的天才。
金银山那边则更为简单。
若是他们胆敢寻衅挑事,陈幸不介意让墨玉麒麟烧了这条木龙船,既然大家不想坐那就都别坐了。
所以算下来……
也只有百花山和古象山可能会狗急跳墙,殊死一搏了。
百花山和陈幸素来有仇,先前紫萱婆婆就因为白骨上人的死,对陈幸心怀怨恨,后来褚雨轩也死在了高天原内,更让这份仇恨叠加到了某种程度。
而古象山,则是因为在锄秧居士死后无人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