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海兽当即便意识到不妙，一时慌张居然说漏了嘴。
秦飞扬两人相视，眼中精光闪闪。
一看这海兽的神色，就知道有猫腻。
秦飞扬笑道：“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们？”
“不能说。”
海兽摇头。
“为什么？”
秦飞扬好奇。
海兽只顾摇着头，不说话。
疯子眉头一挑，一丝杀机涌现。
海兽吼道：“别为难我行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飞扬拦着疯子，看着海兽笑道：“那我们换个话题，既然天云之海都知道我们的存在，那为什么东大陆的生灵不知道？”
“我不清楚。”
海兽还是摇头。
疯子恼道：“你这家伙，是不揍你不爽吗？”
“你揍我，我也不知道。”
海兽摇头。
疯子嘴角一搐。
秦飞扬看着海兽，目光闪烁不定。
突然！
他抬头扫视着前方海域，眼中泛着莫名的光芒。
“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可要强行读取你的记忆。”
疯子怒视着海兽。
但这时。
秦飞扬收回目光，笑道：“师兄，放了它！”
“恩？”
疯子错愕的看着秦飞扬。
“我想，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飞扬低语。
疯子微微一愣，松开海兽，海兽顿时一头蹿进海域，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疯子狐疑的看着秦飞扬。
“兽神。”
秦飞扬眸子精光一闪。
“兽神？”
疯子一怔。
“你仔细想想，谁有能力让整个天云之海的海兽守口如瓶？”
秦飞扬问。
疯子双目微微一眯，道：“那肯定是天云之海的兽神。”
“没错。”
“如果我没料错，当初在天云之海，屡次阻止我开启时空之门的人，应该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