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背影，好熟悉。
甚至，他想把这个女人，拥入怀里，融化她内心的忧愁和孤寂。
“啊……”
突然。
脑海里，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生一声低吼。
面目，也痛得扭曲变形。
灵魂仿佛在离开。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灵魂深处钻出来。
难道就是前世的记忆？
秦飞扬拼命忍着剧痛，想去撕开那层迷雾，看到迷雾之下的真相。
可剧痛，越发强烈。
要知道。
如今的他，可是无始大能。
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即便身体撕裂，甚至粉碎，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现在不同。
仿佛是一种刺穿灵魂，刻着骨子里的痛。
渐渐地。
他在迷雾里，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然而却很模糊，别说脸，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他是谁？”
秦飞扬努力扒开迷雾。
可那火红的身影，却始终处于模糊之中，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
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但感觉却如天边一样遥远。
剧痛，越发凶猛！
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
甚至连他的意识，也都在逐渐被黑暗吞噬。
“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的前世究竟是什么人？”
秦飞扬竭斯底里的低吼，像是显然一种人魔的状态。
眼看着意识就要彻底陷入黑暗，突然一股冰凉之意席卷而来，当即就不由一个激灵，意识缓缓恢复。
他迷茫的低头看去。
便见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此刻正抓着他的手，冰凉之感就是这只手传来的。
不知何时，澹台千灵已经站在他的身旁。
手心，传来一丝冰凉。
但并不冷。
两只手握在一起，手心的冰凉，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丝温暖，仿佛可以融化一切。
“不必太勉强。”
澹台千灵对他露出一片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没等秦飞扬回过神，便松开手。
这一刻。
秦飞扬的内心里，竟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失落和不舍的情绪。
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连他自己都不懂。
曾经，多少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曾心动。
心里，永远只有人鱼公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