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
没错。
一直监控龙小清的人，就是慕青。
并且是恢复真容的慕青。
因为受秦飞扬所托，监控龙小清，所以在看到龙小清离开无始秘境，他也跟着离开。
“你……”
龙小清难以置信的看着慕青。
“不止是我，十大战魂，十大命魂的拥有者，此刻都在无始秘境。”
“你也全部见过。”
慕青道。
龙小清如晴天霹雳。
万万没想到，跟她在无始秘境相处一千年的一群人，居然全是天云界和玄黄大世界的人。
“纳兰月灵，天使女王，也在。”
慕青又道。
听到纳兰月灵四个字，龙小清双手猛地一攥，龙鱼一族灭族的场景，于脑海里再现。
“你要想清楚。”
“不说现在，当年秦飞扬和天帝城在玄魔殿，有无数次机会杀你，但都没有下手。”
“可不要因为一时糊涂，断送自己，让龙鱼一族彻底灭族。”
慕青道。
“天帝城？”
龙小清一惊。
“没错。”
“曾经的程大山，便是天帝城！”
慕青点头。
龙小清目光颤抖。
还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说实话，对于玄黄大世界来说，我们是外人。”
“可作为外人的我们，都厌恶你们人鱼一族曾经的行为，所以人鱼一族落到今日这局面，真的是咎由自取。”
“你现在是龙鱼一族仅剩的族人。”
“并且，我们对你真的很期待，很宽容，所以如果你能回头，能放下心里的仇恨，我们都会接纳你。”
慕青道。
“别说了，别说了。”
龙小清嘶吼，无力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如一个无助的少女。
慕青叹了口气，走上去，拍着龙小清的肩膀，“我知道，龙鱼一族的灭亡，对你来说是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痛苦，但我们这些人，又何尝不是跟你一样？”
“我慕家，曾经也是人丁兴旺，可最后因为秦飞扬这个混蛋，被灭族。”
“龙尘，以前也有无数族人，可也因为秦飞扬被灭族。”
“还有董月仙，董家也被几乎灭族。”
“还有很多很多。”
“但为什么，我们有如此深仇大海，最后还能走到一起？”
“因为命运，命运帮我们绑在了一起，也因为责任和担当。”
“我们必须团结起来，面对外敌。”
“而你，是玄黄大世界的人，忍心看着玄黄大世界，忍心看着自己的家，沦为苍天界的附属世界？”
慕青道。
“闭嘴，闭嘴……”
“我不想听……”
龙小清嘶吼，哭得跟个泪水一样。
慕青低叹，坐在地上，把龙小清一把搂在怀里，“哭，哭出来，心里会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