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这个问题,又让他实在是难以回答。
因为我说的很多话,虽然难听,但其实是有道理的。
女人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不再依附于男人,才能真的独立自强。
所以他应该说我说得对。
可我又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他如果承认了,岂不是说自己也不是好东西?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我。
似乎是埋怨我给他挖了一个陷阱,故意坑他。
但我不在意温绍年的委屈,而是对马明明说:“你看到了没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不让他说话的时候,他嘴会说个不停,真让他说了,却又没词了。你不需要他的时候,他整天在你面前晃悠,真需要他的时候,影子都看不到了。这就证明了一个道理,不能相信男人,不能指望男人。因为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
我看温绍年的表情都要哭了。
哭就哭。
谁让现在就你这样一个男人呢?
我知道我的话对他有些过分,但之前我明明让你离开的,你自己不离开,就只能被我当成道具了。
……
马明明听到我的话,又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再出声了。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于是我就走远了些。
坐在对面几十米的草坪上。
温绍年跟了过来。
“对不起啊,刚才冤枉你了,至少目前看,你还不是一个很垃圾的男人。”我对温绍年说。
温绍年摸摸头:“乔欢喜,你为什么对男人有这么大的成见呢?”
我呵呵一笑:“可能是我心里变态。”
温绍年以为我在开玩笑,呵呵傻笑了一声。
他却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真话。
无论是谁,有了我那样的遭遇,估计都会有些变态?
“可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虽然你说的大部分都对,可她现在的心情,还是更需要一些安慰?”温绍年问我。
“呵呵,如果安慰有用的话,世间还会这么多的苦涩么?如果安慰就能让一个渣男回心转意、洗心革面,如果安慰就能让一段感情重归于好、破镜重圆,我不介意好好安慰她。”
“可那是不可能的,那些安慰只是一杯毒药。”
“既然现在她已经看到了最残忍的现实,我们为什么还要骗她,说你看到的都是一场梦?”
“她已经傻了这么多年,把自己折腾得没有人样。早一天清醒,早一天解脱。”
我反问温绍年。
温绍年无言以对。
良久,他才说:“是啊,你说的是对的,和你一比,我倒像一个看不开的小女孩。”
“乔欢喜,我现在对你也来越好奇了,你一个小女生,怎么会有这么冷静的想法呢?”
“让我觉得你有时候像一个少女,有时候又饱经沧桑像是一个老太太。”
“你有时候像一个智者,有时候像是一个诗人,有时候又像……又像一个女杀手……”
听着温绍年对我的评价。
我有些耳熟。
之前杨杰也这么说过我。
在很多外人的眼中,我应该是一个很怪的女人?
但是女杀手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有些新鲜。
还莫名地有些喜欢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