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住了金兰的胳膊:“呵呵!这都人赃俱获了还想抵赖?走,和我去巡捕房!”
金兰都要哭了:“没……我没有……我没拿你的钱包……”
可在证据面前,金兰的辩解显得很是无力。
没有人相信她的清白。
只会觉得这个女人脸皮真厚。
真是不知悔改。
正好此时,有几个巡捕在外面巡逻,于是金兰就被巡捕带走了。
我自然是要跟着去看的。
我也许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相信金兰清白的人。
我知道,她绝对没有偷那个老太太的钱包。
因为钱包是我偷的。
刚才趁着混乱,我从那个老太太的身上摸出了钱包。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了金兰的身上。
但又故意藏得不隐蔽。
这才当众掉了下来。
让金兰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落入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尴尬处境。
然后按照我的计划,金兰被巡捕给抓了。
我这样陷害金兰,是在报复么?
报复她把我骗进了传肖组织?
当然不是。
金兰自己也是受骗者。
她并没有想骗我的主观恶意。
所以我让金兰进了巡捕房,不是在害金兰,而是在帮金兰。
之前我努力让自己被嫌弃,争取与金兰两个人一起离开窝点,可以自由活动,这是第一步。
但就算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外面人的干扰,我也不能直接去劝金兰。
让她认清传肖组织的本质,让她跟我一起走。
因为我很清楚。
以金兰现在深陷其中的狂热。
我无论是摆事实,还是讲道理,都无法让金兰清醒。
金兰还是会对这所谓的事业执迷不悟。
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自问,我没有三言两语就让金兰觉得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下子清醒,迷途知返的本事。
我劝金兰,最大的可能就是我们彻底闹翻了。
所以我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比如,就是法律的力量。
我要让金兰被巡捕带走。
然后我才能去报告。
告诉巡捕,金兰是被传肖组织洗脑的受害者。
她没有偷钱包,这只是我的一个计策。
希望巡捕可以用他们丰富的经验,翔实的案例,真的让金兰清醒。
这远比我劝有用。
……
而我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先偷钱包,然后再栽赃的动作。
是因为之前我专门向人请教过。
自然是神偷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