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都汇集在一起了。
欢子妈有些尴尬了。
是啊,给女儿拉皮条,结果把女婿给引来了。
几乎等于捉奸捉了一个现形。
她讷讷地说:“女婿,你……你怎么来了?”
欢子老公冷笑道:“我怎么来了?我不该来是?我应该坐在家里面,等着你们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欢子看到老公进来了。
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杨军,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现在你来了,我也不想再忍了,我们离婚!”
原来欢子的老公叫杨军。
杨军看着欢子:“想和我离婚?其实我也早就受够你了。本来和你结婚,是觉得你长得好看,带在身边有面子。但你天天在家和我哭丧着脸,一看就晦气,搞得我打牌都总输钱,所以我早就不想要你了。离婚可以,但你要净身出户,我的一分钱你都不要想拿走!否则,我就不离婚,我就天天耗着你,把你耗到人老珠黄!至于我,我在外面可以潇洒的玩女人,我不在乎有没有你。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出来见别的男人,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了?”
没等欢子回答。
欢子妈忽然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净身出户?不可能!我姑娘不能白跟你这么长时间!告诉你,我懂法律,离婚时财产这夫妻都能一人分一半!”
杨军看着欢子妈:“怎么?你给我老婆找男人你还有理了?”
欢子妈此时也从开始的惊慌,到现在完全镇定了下来。
她一叉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有理,当然有理了!我女儿跟着你,是要享福的,不是跟你受委屈的!结果你现在天天和防贼一样防着她,我们怎么能答应?还有,你把我当你岳母了么?你有尊重过我么?我跟你落到什么好处了?吃个饭不能签单,坐个车你放我鸽子,管你要点钱就和要你的命一样,反正我是受够了!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你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你不舍得给我女儿花钱,有的是男人想给我女儿花钱呢!有的是男人想要孝敬我这个岳母呢!不说别人,就是李老板今天见面,就给了我一张3万的购物卡,比你大方多了!”
说着,欢子妈掏出了一张购物卡,在炫耀地摆弄。
“所以今天我们都把话说开了,离婚!财产必须一人一半!否则,你耗着我们,我们也耗着你!你在外面潇洒的玩女人?好啊,我们就在家可劲的找男人!我看谁的脸上先挂不住!反正我们为了钱,我们不要脸了!就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传开了,你杨总的脑袋上天天被戴绿帽子,你能不能撑得住!想打我女儿?你再打一个试试?我马上报巡捕!之前你打我女儿,我没和你计较,那是以为跟你还能弄到钱,我忍了!现在我对你已经死心了,你再碰她一手指头都不行!”
欢子的妈和欢子的老公,就在饭店里面吵了起来。
讨论离婚后的财产归属问题。
为了钱,斤斤计较、锱铢必较。
几乎现场就要打起来了。
似乎他们都忘了欢子就在当场。
但她就是一个摆设。
没有人关心欢子的感受。
没有人关心她会不会幸福。
是啊,谁会关心呢?
在欢子妈的心中,欢子就是一个敛财的工具。
所以之前就算是被家暴,她也不心疼。
在欢子老公的心中,欢子就是一个摆设的花瓶。
这个花瓶看着不顺眼了,就再换一个。
不论是工具,还是花瓶。
都是不配有思想的。
都是不配有感情的。
不配伤心,不配流泪,不会痛苦。
我看着欢子,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其实之前我听陈建英说过。
欢子家虽然不算多有钱。
但也没有到穷得揭不开锅的地步。
比我那个家是强多了。
欢子的爸去世的早,但给他们母女留下了两套房子。
现在自己住一套,出租一套。
日子还是可以的。
可欢子妈就是不满足。
她想要的更多。
他们在争吵,那个李老板却是身子慢慢往后退,看样子是要溜走了。
是啊,他的身份也很尴尬。
他以为趁着岳母与女婿在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