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酒庄里面出了内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假酒去卖。
把真酒留下,从中渔利。
现在这是东窗事发了。
那负责电商的小姑娘说:“老板,我们都是接了订单,然后从酒坊拿酒的。这几次负责拿酒的都是……都是……”
说到这里,她停住不说了。
只是拿眼光,不时地往谭青的身上扫。
大家都看懂了。
这酒是谭青拿的。
只是因为他是老板的外甥,所以小姑娘不好明说罢了。
朱老板用威严的目光盯着谭青:“谭青,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谭青的脸色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
“我……我不……不知道……”
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就差脸上写了四个字--“做贼心虚”。
要说他与此事无关。
鬼才信。
谭母当然也不傻。
也看出了这里面的猫腻。
她开始也有些慌。
搓着手,在想着对策。
但眼珠一转,却忽然尖叫了起来。
“是他!一定是这个小武干的好事!他是有案底的,就是一个小贼,一定是他监守自盗的!老三,我就说,你不要收留这样的垃圾,现在出事了?”
谭母这个泼妇,直接把“贼喊捉贼”给演绎了一个惟妙惟肖。
她控诉完,还不嫌够。
直接几步上前,抓住了小武的脖领子。
怒吼道:“小子,你赶紧承认!说,是不是你偷的!”
小武挣扎着。
“不是我,不是我换的酒!”
谭母的声音更大:“不是你?你们这些贼子贼孙,死性不改!不扒了你们的皮,你们是不会老实的!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到证据!”
说着,谭母开始在小武的身上到处摸索。
还别说。
真的从小武的身上摸出了一叠钞票。
厚厚的,足足有几千的样子。
谭母像是拿到了多么充分的证据一样。
挥舞着那些钞票:“钱!看到没有!这么多钱!他一个学徒哪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是偷着把店里的好酒倒卖所得的!”
之前围观的人们,看着神色慌张的谭青。
都已经认定,就是这小子做的好事。
就是他做的手脚,把真酒换成了假酒。
可现在从小武的身上摸出了这么多钱。
很多人又开始含糊起来。
像是小武这样的学徒。
在酒庄管吃,还能学手艺,属于一半打工,一半培训。
所以工资并不高。
加上小武又来的时间不长,才几个月。
一下子从身上搜出来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