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侦探这个人,还挺有情调的。
“可是,不可能啊。”毛利兰伸手在自己的手包里一摸,掏出来两张卡片,“爸爸的房卡也在我这里。他回去的话,要怎么进门呢?”
“为了不发生命案,只能更紧迫盯人一点。等毛利大叔往回走,立刻跟紧他,听清楚没?”
不是没人会跟在他身后恭维,只是夸他什么的都有,夸他顾家他是没想到的。
“啊?轻井泽有这么危险吗?”没听明白唐泽嘴里含混过去的“绿茶”什么的词汇,柯南只能就着其他内容发问。
“只能说,命格不够硬就试图勾引侦探,容易遭遇不测的。”
整个房间的气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缱绻味道,正适合两个人亲昵地小酌。
整理了一下裙装的齐胸束带,碓冰律子将自己的脸凑近到化妆镜前,认真端详。
奈何每每想抬腿,想张嘴的时候,十年的鸿沟带来的,微妙距离,都会令她不自觉畏缩。
“难道不是?”
想想制定计划的唐泽,毛利小五郎偶尔会感到一种微微的恐怖感。
一眼就穿过落地的拉门玻璃,看见背朝门口的方向坐在露台上的毛利小五郎,碓冰律子微笑起来,将外套直接抛在了床上,又把领口朝下再扯了一些,朝着露台直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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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碓冰律子刚刚专门找地方补了个妆,气势十足,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她已经把这女人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到他这个岁数,再加上他现如今在业界的口碑和知名度,这些男人喜欢的话题就会变得很狭窄。
别说是这个年龄的成年人了,就算是不谙世事的未成年,在她将房卡都给出去的那一刻,都应该明白接下来的情况有多么暧昧。
这种赞美方式,他真是好久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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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该坦诚的时候不去坦诚,错过了时机,哪怕只是一个夜晚,再想找到机会难度可太大了。
试图用女性魅力来压过事业上无法逾越的强大同僚,这种思路细想一下也挺悲哀的。
“咦?啊,好像不是……”茫然地挠了挠头,三笠裕司调动了一会儿被酒精扰乱的大脑,慢吞吞地回答道,“是碓冰律师说的。她还说,自己办理入住的时候,就发现对门住的人挺眼熟的,仔细想想,正是毛利先生和他女儿,非常巧呢。”
身为律师,哪怕是面对委托人,都要时刻保留着与之对抗的戒备,不要小看我啊,妃英理!
“不好说哦,大家不都爱说淹死会水的吗?因为自认专业反而产生疏忽,同样是很常见的情况。”灰原哀反驳道。
“他住在哪间房,你是听谁说的?”妃英理转过头,认真地看向姑且还称得上神智清醒的三笠裕司,“他刚刚在桌上说的吗?”
“毛利先生,我……”
拿出了无往不利,甜腻且微微沙哑的夹子音,碓冰律子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露台门。
“……好好,你先松手。”妃英理放软语气,“你不松开,我怎么拿过去?”
此刻这条柔软削薄的领带,正是通往结局的钥匙也说不定!
“小兰,别!”自觉在力量方面没可能胜过女儿的妃英理讨饶起来,“我明天才要送出去呢,这个礼物盒很脆弱的,再扯要坏掉啦。”
“那倒是没错。”这是句较为空泛的感慨,毛利小五郎只好点头。
“也对,你们在有孩子的前提下,依旧分居了很多年呢……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在职业规划,或者其他方面产生的分歧吗?”碓冰律子试探性地将话题引导过去,“律师是忙碌的职业,我也是因为工作,单身至今呢。”
说他成功戒酒什么的,他其实,没太成功,他偶尔还是会喝点小酒的。
这是明确给出自己单身的信息,试图将话题引入更私密的讨论的前奏。
这就是所谓的,“她更懂我”。
对自己的茶艺,哦不是,成熟体贴的魅力,碓冰律子充满自信。
“轻井泽有没有危险我不知道,这么多侦探和律师在场,一定有人会有危险,我是相信的。”已经完全接受了侦探事故光环设定的灰原哀郑重点头。
“你说的好像是我们带来的灾难一样……”
“好啦小兰,别推我——”
伸着懒腰从洗手间朝居酒屋走去的毛利小五郎,迎面听到如此的夸赞,不太理解地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以她脸上化妆品的厚度,她现在差不多就是一颗夜明珠的样子。
“你来真的啊?!”
任何条件,只要是能用得上,都会成为律师的武器,她对此同样心知肚明。
“我没有说侦探律师像灾星,我只是在说侦探像灾星。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跟在毛利侦探身后行动,你们这个组合起手就是两个侦探,所以才会遭遇这么多命案这个可能性啊,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