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闭上了眼睛，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块一般地难受。</p>
果然……</p>
刚刚她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是真的。</p>
那个站在叶千玖身边，轻轻地拍着叶千玖肩膀的人，就是秦凝臣。</p>
耳边莫名地浮现出下午在电梯里的时候，杨清幽对着电话说的那些话来：</p>
“你要去墓园看她么？”</p>
“嗯，我都快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还是秦三爷记性好……”</p>
“你要去和秦三爷一起……”</p>
苏霁月的指节紧紧地抠着手机。</p>
她不是不能接受秦凝臣的过去，也不是不能接受秦凝臣去祭拜陈倩。</p>
毕竟，他记得她，记得她的生日，正是他重情重义的表现，她应该高兴的。</p>
可是……</p>
为什么和他一起去祭拜陈倩的，不是星云星辰，也不是她？</p>
偏偏是叶千玖和杨清幽？</p>
他应该很清楚啊，叶千玖对他的图谋，还有杨清幽对她的敌意。</p>
可是，他还是和那两个女人一起去了。</p>
这是不是说明……</p>
苏霁月闭上了眼睛。</p>
说明，在秦凝臣的心里，她依然是个外人。</p>
或者，杨清幽和叶千玖说得对，她只是一个替身。</p>
这样的结论，让苏霁月差点站不稳。</p>
她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撑着阳台的栏杆，强迫自己不要倒下去，“为什么……你为什么没带我一起去看她？”</p>
“其实我也挺想去祭拜她的。”</p>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想去的话，下次带你去。”</p>
苏霁月咬了咬唇，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