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成了拳头的那一瞬，她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气息。</p>
“老公？”</p>
身后的男人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不回头也知道是我？”</p>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p>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知道是你。”</p>
苏霁月脸上发烫，她咬唇轻轻地握住秦凝臣的手，“你什么时候来的？”</p>
“来很久了。”</p>
男人轻笑着抱住她，“酒会结束之后就过来找你了。”</p>
苏霁月微微一顿，“酒会什么时候结束的？”</p>
“九点多。”</p>
女人的呼吸停滞了一瞬。</p>
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p>
秦凝臣九点多就结束了酒会来了这里。</p>
他……是硬生生地在病房门外等了她三个多小时？</p>
女人咬唇，扯开他的手，转过头看他。</p>
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那一双眼睛晶晶亮，“怎么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p>
如果她知道的话，才不会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等那么久。</p>
男人勾唇笑了，“不想打扰你和岳母聊天。”</p>
说完，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聊完了，咱们回家？”</p>
苏霁月抿唇，点头，“好。”</p>
回去的路上，苏霁月看着城市的街道上那些穿着黑衣收拾烟花残屑的人们，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老公，你知道今天的烟花……是谁放的吗？”</p>
她能从简城的消息中猜出来，这个放烟花的人，应该是柳如烟的故人。</p>
可……</p>
她从来没听沈管家说过，有人追求柳如烟啊。</p>
“知道。”</p>
男人的目光淡淡地看着前方，“是一个……消失了很多年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