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凝臣好好的，别人不会让路景沉假扮他。</p>
如果秦凝臣好好的，不会不守在她身边，不会让她在这边伤心难过却无动于衷。</p>
她咬住唇，心底的不安不停地在往上涌。</p>
但她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等着福千千的答案。</p>
“他……”</p>
福千千吸了吸鼻子，“他现在昏迷不醒，而且身体机能也在一点点的减退。”</p>
“专家推断说，如果他再不醒过来的话，可能……用不了一年的时间你，就会彻底死亡。”</p>
苏霁月瞪大了眼睛。</p>
“怎么会……”</p>
怎么会？</p>
她上次见到他的时候……</p>
虽然他是昏迷着的，现场也很混乱。</p>
但是她还清晰地记得，他不是这样的。</p>
起码不是福千千口中的这种状态。</p>
这才一周的时间而已。</p>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p>
“他中了孔念柔的毒。”</p>
福千千闭上了眼睛，将之前纪南风跟她说的那些关于秦凝臣的事情，都尽量地讲给苏霁月听：</p>
“那天你晕倒之后，秦凝臣醒过来了。”</p>
“他说他自己记忆混乱了，也根本不记得他和江漓到底有没有做过……”</p>
“可是江漓一口咬定他们做过了，还说……”</p>
福千千咬住唇，“还说，秦凝臣和她一边上床，一边喊着妈妈……”</p>
“她说秦凝臣在和她上床的时候，不但喊了妈妈，还说从小到大都想和妈妈……”</p>
“她还逼着江漓回应他的话，叫他儿子之类的……”</p>
后面还有很多，福千千没说出来。</p>
虽然她没有见过当时的江漓的样子，但是从纪南风复述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福千千差不多也能猜的出来，江漓当时的状态，有多么让人愤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