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哥大嫂到底怎么知道的？”</p>
秦凝臣语气戏谑：“不叫他们秦建安程璐了？”</p>
苏霁月撇了撇嘴：“想了想，你还叫他们大哥大嫂，想必还是顾及情分，我也要对他们多点尊重。”</p>
虽然说有点不太情愿就是了。</p>
秦凝臣伸手捏捏她脸颊：“没关系，你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随你的心意就好。”</p>
苏霁月开心了：“好。”</p>
“按理说，他们一直在榕城，应该不会知道南笙的决定。要么是他们一直派人盯着南笙，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跟他们透露的。”</p>
苏霁月认真看向秦凝臣。</p>
“那你觉得是？”</p>
“后者。”</p>
“可是，会是谁呢？”</p>
秦凝臣还是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笃定地说出两个字。</p>
“容凛。”</p>
“容凛？”</p>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他？”</p>
秦凝臣还是在笑：“直觉。”</p>
苏霁月撇撇嘴，“什么嘛，我还以为你有依据。”</p>
“你觉得不是他？”</p>
“那倒也不是……”</p>
苏霁月回忆了一下她跟容凛的短暂交锋，那人从表面看真是滴水不漏，但内里其实就是个白莲花，段数高着呢。</p>
“我就是觉得，他说洛烟对他有恩，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程璐要是听到消息，肯定是要阻止南笙去做手术的，那不是间接害了洛烟妈妈，这对容凛有什么好处？”</p>
秦凝臣眸色深沉，一脸若有所思。</p>
苏霁月碰了碰秦凝臣的手。</p>
“怎么不说话？”</p>
秦凝臣握住苏霁月的手，突然道：“如果说，他一点也不在意洛烟妈妈的安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