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p>
秦凝臣突然开口。</p>
苏霁月惊讶，看向秦凝臣：“你跟我道什么歉？”</p>
“我哥他……”</p>
“路景沉是路景沉，你是你。”</p>
苏霁月着急打断他，“你和他是不一样的，我不会因为他做了什么而去迁怒你，你也不必为他做的事道歉。”</p>
秦凝臣有点惊讶地看向她，片刻后笑出来。</p>
伸手揉了揉苏霁月的头发。</p>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跟你道歉。”</p>
“让你承受了这么多，是我没做好。”</p>
苏霁月脸蛋红红，摇了摇头。</p>
其实秦凝臣做得很好了，尽可能地护着她，默默为她付出了这么多。</p>
反倒是她自己，也没为他做什么。</p>
“你放心，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你受委屈。那个在网上黑你的人，”秦凝臣顿了顿，语气危险：“我会让他付出代价！”</p>
苏霁月伸手握住了秦凝臣的手。</p>
“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p>
“真乖。”</p>
秦凝臣又摸摸她的头。</p>
两人的互动甜蜜而有爱，何语蕙一回头就看到了，顿时沉默。</p>
心里恨得不行，却还是要上前，红着眼睛给苏霁月鞠了一躬。</p>
苏霁月算是服了她这动不动就弯腰的性子，虽然道歉的样子很诚恳，但就是让人觉得不太舒服。</p>
偏偏她还不能说对方不好，毕竟人家都这么认真道歉了。</p>
苏霁月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扶了起来。</p>
问：“还是不准备换经纪人？”</p>
何语蕙咬着唇，脸上的巴掌印很是清楚。</p>
见她不说话，苏霁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她佩服何语蕙重情重义，但也不妨碍她觉得对方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