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楠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存在为谁顶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事情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商北枭你给我记住，哪怕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p>
商北枭似笑非笑。</p>
后退了两步。</p>
端详着商楠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傻子。</p>
老夫人头皮发麻，心里一阵一阵的涌上恐慌，“司署长，耽误你们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既然是我的人，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我愿意跟着司署长走一趟，配合你们的工作。”</p>
老夫人站起来就要走。</p>
商北枭却直接拦住老夫人，语气骄矜狂妄，“想跑？坏事做尽，哪里会有那么容易？”</p>
老夫人咬着后槽牙，看着商北枭的目光，好像是看着一个绝了自己祖坟的仇人。</p>
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p>
老夫人仇视的态度，若是放在二十年前，定然会给商北枭留下无法磨灭的阴影。</p>
但是现在......</p>
商北枭毫不在乎。</p>
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的程度，周身的气场都好像是无坚不摧的盾牌，会自动替主人抵御所有的怨怼。</p>
商北枭最后问了商楠一句，“你确定要帮她，这个恶贯满盈的人，顶替所有的罪行？”</p>
商楠继续缄默不语，像一个已经决定献身的悲壮的战士。</p>
只不过。</p>
跟错了人。</p>
走错了路。</p>
商北枭点了点头，如此忠诚的奴仆，他也有几分佩服。</p>
只是......</p>
商北枭垂眸一笑，头发因为几天没打理，长了些，盖住了深邃的眉眼，显得有些凌乱。</p>
可即便如此，也遮不住与生俱来的矜贵，深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傲然。</p>
他拍了拍手。</p>
凌北先进来，手里提着的彪形大汉，正是在路上拦截冯管家的人。</p>
老夫人已经有些许的绝望了。</p>
可没想到这还没完。</p>
商北枭无奈的笑了笑，声音慢条斯理，“错了，带另一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