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跟在凌北身后，不停的唾骂，“禽兽，垃圾，畜生不如，你们真他妈该死！”</p>
即便心中早已经有所猜测。</p>
但是亲耳听到。</p>
他心里还是闷的厉害。</p>
若是被昭昭知道，妈妈和外婆都不是亲生的，她怎么可能受得了？</p>
商北枭疲惫的靠着沙发。</p>
一直睁眼熬到天亮。</p>
外婆打电话，说是煲好汤了，让商北枭过去喝一碗，再送她去医院探望霍阿妈。</p>
听到霍阿妈三个字，商北枭的神色再次阴沉。</p>
他在手机里应着外婆。</p>
——</p>
医院。</p>
外婆进去把汤交给了小五。</p>
小五因为霍阿妈的手术成功，很是开心，眉开眼笑的接过汤，说道，“闻着好香，谢谢外婆。”</p>
小五转身去倒汤。</p>
霍阿妈一直不曾和外婆对视。</p>
外婆唠唠叨叨，嘘寒问暖，她都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p>
商北枭将霍阿妈的反应看在眼里。</p>
小五喂阿妈喝了半碗汤，霍阿妈就不想喝了。</p>
小五一口气把剩下的鸡汤喝干净，打了个嗝，说道，“阿妈，我回去冲个澡，马上就回来，你有事喊护士。”</p>
外婆也起身，“刚好你捎着我，就不让北枭多跑一趟了。”</p>
小五应下。</p>
霍阿妈张了张嘴，又不情不愿的闭上，眉心一直没有舒展开。</p>
商北枭是跟着小五和外婆一起出去的。</p>
但是前后不过两分钟。</p>
商北枭再次进来了。</p>
霍阿妈对商北枭的态度还不错，大概因为商北枭是小五的老板的缘故。</p>
她笑着问道，“商先生怎么又回来了？”</p>
商北枭坐在板凳上，两条长腿在矮矮的板凳上显得憋屈，“谈一谈，当年你偷孩子的事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