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想作势不敌，引出后面的一拨人马，现在也没了那个心情，他往三个人的下三路扫了一圈，迎着三个人露出了一个不含丝毫笑意的灿烂笑容。</p>
你们喜欢sm就喜欢喽，刚好我的鞭法不错，咱们来试试呗。</p>
洛书把金块生生捏成两块，看也不看向暗中射去，只听“噗噗”两声闷响，第二波的两个人就晕倒在地，生死不知了。</p>
“现在……”洛书看着惊疑不定的三人，缓缓从怀里探入空间，拿出了一条满是倒刺的长｜鞭，笑得一派天真无邪。</p>
“现在就让小洛帮叔叔们洗澡吧，特别是这里，一定要洗干净才行呐～”</p>
……</p>
“不、不要过来……”高个儿流氓跌坐在地上，拼命地向后退着。面前长着天使脸蛋的小恶魔拿着长鞭，身上却一滴血都没有溅到。</p>
他笑起来很好看，干干净净的，像是井水，捧一捧甘甜清冽。他就带着这样的、近乎不谙世事的天真的微笑，挥着长鞭，给了他们一场噩梦。</p>
到底是在武侠世界呆了七八十年，洛书手上不是没有沾过血，但很少有像这次一样起了凌虐欲。</p>
洛书不喜欢见血，这次却弄得鲜血淋漓。</p>
他的五徒弟学的是医，他把五徒弟练手时做的有自白作用的粉末洒满了整条小巷，一路走，一路撒，他们就一路吸了个干净，也把自己的底子泄了个干净。</p>
洛书越听，下手就越狠。</p>
鞭上的倒刺一片模糊。</p>
两个辣眼睛的双胞胎已经没了声息，高个儿看见小恶魔再次扬起了手，与记忆深处后爸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p>
“爹，虎子不敢了，不敢了！”高个儿把自己蜷缩起来，一头扎进了最深的梦魇。年幼的程虎流着泪，咬着牙，大气不敢出，痛到晕厥。</p>
母亲懦弱，也许她知道，也许她不知道。</p>
她只是哭着，什么也不说。</p>
后来他越长越高壮，却依旧是一见他扬起的手，就哆嗦着蹲了下去。</p>
再后来，到了年纪，有人家来说媒了，后爸就把人拦到了门外。</p>
程虎倒是不太在意，因为其实他是有喜欢的人的，叫倩倩。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他一看见她笑，就和真喝了酒似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脚底发着飘。</p>
她胆子那么大，把他拦在了田地里，脸蛋红的像两个苹果，咬一口就像喝了蜜似的甜。</p>
她说，阿虎，你娶我好不好？</p>
好啊，怎么不好，他要乐疯了。</p>
然后他回家第一次反抗了后爸。</p>
再然后，倩倩被人强女干了，没几天就死了。</p>
他欠了她一辈子。</p>
此生此世，再也逃不开她的那双眼睛。</p>
他一闭眼，就听见她笑着轻轻问他，阿虎，你娶我好不好？</p>
好啊，怎么不好。</p>
可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p>
程虎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他感觉身体在渐渐变冷，生机一寸寸地从身体里溢散。</p>
真是讨厌的感觉。</p>
以前姓程的那个畜生玩得太狠了，以为活不成了，把他扔在地里，就是这样的感觉。</p>
后来他把那个畜生杀了，看着他一点点断了气，也是这样的感觉。</p>
为什么是他？</p>
程虎抬起头来，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因为他看见了倩倩。</p>
倩倩笑着冲他招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他觉得自己又喝醉了，要不怎么就飘飘悠悠的呢？</p>
程虎往前走着，他想抱抱她，亲亲她，好好地看看她。</p>
但是他突然停住了脚步。</p>
“叔叔，你身上好臭啊。”</p>
我、我身上臭吗？</p>
倩倩最讨厌我不干净了，她会讨厌我吗？</p>
程虎惊慌地拉起衣袖胡乱闻着，倩倩跑过来微微俯身在他身上闻了闻，皱着小鼻子笑着骂道：“哎呀，臭死啦。”</p>
她拉起程虎的衣衫，依旧是笑着的，“幸好我知道你回来，给你烧了水，快去洗澡吧。”</p>